淺水原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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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水原之戰
唐朝統一戰爭的一部分
日期武德元年(公元 618年)六月至十一月
地點
淺水原(今陝西長武東北)
結果 唐朝奪取隴西、正式消滅西秦政權
參戰方
西秦 唐朝
指揮官與領導者
總指揮:
薛舉(第一次戰役總指揮)
薛仁果(第二次戰役總指揮)
參謀:
郝瑗
趙弘安
褚遂良
將領:
宗羅睺
仵士政
翟長孫(後叛逃)
梁胡郎(後叛逃)
鍾俱仇(後叛逃)
牟君才(後叛逃)
渾干(後叛逃)
總指揮:
李世民(元帥)
劉文靜(第一次戰役行軍長史)
殷開山(第一次戰役行軍司馬)
屈突通(第二次戰役行軍長史)
竇誕(第二次戰役行軍司馬)
參謀:
杜如晦
于志寧
竇璡
高則
主要將領:
李叔良
張長遜
龐玉
梁實
劉世讓
劉感
常達
段志玄
其他將領:
乙速孤神慶
柴紹
李孝常
竇軌
竇抗
樊興
馬三寶
錢九隴
丘行恭
史大柰
許洛仁
長孫無忌
宇文歆
龐卿惲
姜謨
李孟嘗
張士貴
周護
權萬春
兵力
第一次戰役:
十萬
第二次戰役:
十萬[1]
第一次戰役:
李世民所部約十萬
劉世讓所部二萬
第二次戰役:
總十萬[2]

淺水原之戰,發生於唐武德元年(618年)六月至十一月,秦王李世民率軍在淺水原地區對隴西割據勢力薛舉薛仁果父子所部的作戰,[3]在義寧元年針對西秦的扶風之戰後,[4]以此役一舉擊敗薛仁果,奪取隴西/隴右,此役李世民採用後發制人,疲敵制勝,堅壁不出,窮追猛打的策略,反敗為勝,消滅了隴西的一大割據政權。[5]這一次戰役是李唐政權在隋末奪取天下的關鍵戰爭,藉此一舉收復隴上,鞏固了李唐在關中的基礎。

戰前背景[編輯]

義寧元年十二月扶風之戰結束,李唐政權和西秦之間開始了長達近半年的相對和平時期。而李淵在戰勝薛舉後把目光轉向了東都洛陽西秦則是暫時休養生息,恢復由扶風之戰帶來的損傷,等待新的時機。

第一次戰役[編輯]

自義寧元年十二月的扶風之戰後,西秦為了休養生息而暫時性的停止了向東行進。而李淵則把目光看向洛陽。

戰役引發[編輯]

義寧二年正月,在李密打敗王世充後,[6]東都的情勢明顯開始傾斜,王世充等勤王軍不敢阻攔,[7]李密即將占領東都洛陽。而這時候各個勢力則開始考慮依附於李密竇建德等群雄都勸進他,[8]但是李密則是以還沒有平定洛陽為由拒絕。[9]

早在大業十三年,李淵已經開始放眼洛陽,他希望坐看李密和隋朝舊軍在東都對峙,然後成為鷸蚌背後的漁夫,[10]這樣一來他就有更多的精力放在關中。而相比於已經被打敗的西秦,當時被溫大雅形容局勢「有若倒懸」[11]的東都顯然有更為重要的地位。所以李淵為了自身戰略著想,不得不暫時放棄西秦,於義寧二年三月派李建成撫寧大將軍、東討元帥,[12]李世民為副帥,[13]率領十萬大軍救援東都。[14][a]然而在大軍抵達洛陽後的戰況卻演變的非常膠著,在芒華苑和李密互相對峙,[15]兩軍僅有小型的戰爭而不分勝負,[16]直到最後唐軍也只有大將劉弘基破了瓔珞門而無寸進。[17]

駐紮在芒華苑的李建成和李世民在三月時還在和李密對峙,互相沒有進犯,[18]因此唐軍開始了新一波的部署。此前由於洛陽封鎖城門,杜絕和城外的聯絡,導致很多人志氣衰弱。[19]同時洛陽還緊缺糧食,甚至逼得元文都封那些不消耗公糧的守城者為二品散官。[20]這一系列的變動導致洛陽城內的官宦「多欲為內應者」,[21]比如朝議郎段世弘就是其中一位,想要密謀和「西師」也就是李建成所部,一同奪取東都。[22]但是就在這樣趨勢看起來朝向李唐大軍傾斜的時候,李世民以關中根本未固的理由反而拒絕了那些內應的請求。[23]因此在這個時候李密雖然威脅日重,但是在武德元年四月,李淵還是決定把李建成、李世民率領的十萬大軍自東都調離到西線。[24]而根據溫大雅的敘說,李建成和李世民回軍的原因是由於到了農月,因此把十萬大軍又調回長安。[25]

在回軍前李世民則已經預料到他們回軍肯定會有人追擊,於是在三王陵設下了伏兵。[26]果不其然,敵軍大將段達張志率領上萬大軍追擊,反而中伏,被李世民手下大將劉弘基所敗[27]一路向北敗退到城下,被斬首四千餘人。[28]李世民率軍一路追擊後乘勝拿下新安和宜陽,[29]在留下史萬寶盛彥師鎮守宜陽呂紹宗任瑰鎮守新安後才西進。[30]

在經過扶風之戰後,西秦和李淵之間有了短暫的平和,但是隨著李淵將重心轉移到東線,薛舉也是開始有所動作。他在扶風失敗後沒有再打算單獨進擊,他轉向北方,聽從衛尉卿郝瑗的建議準備和突厥聯盟,[31]和突厥頡利可汗約定一起謀奪京師。[32]薛舉不但和突厥進行了聯盟,他也開始把進攻的方向從扶風一帶轉向北部,打算從另一方向攻打李唐政權。因此薛舉派出手下大將宗羅睺攻陷了平涼郡原州[33]),在地理上與突厥相連。[34]而自平涼郡再北上經過靈武郡就可以到達五原郡[35]那裡是頡利的牙帳所在,[36]因此薛舉和突厥有著非常明顯的聯合意圖,而李淵也因此有所擔心並開始布局。[37]

而在薛舉開始和突厥接觸後,李淵看出局勢開始慢慢對他不利,因此他也針對西秦開始了一番布局。早在義寧元年,靈武郡在李淵入長安晉封唐王[38]時便派遣使者請降,[39]但是那時候李淵並沒有急於答應。二年三月,竇抗在聽聞李淵平定關中後就準備帥自己包括靈武郡在內的數郡正式投靠李淵。[40]李淵便在考慮到靈武郡正好在五原郡和平涼郡的中間,[35]在地理上上起到了阻斷西秦和突厥聯絡的作用的基礎上,接納了竇抗的歸降。另一方面,由於薛舉和突厥聯盟,李淵不得不再次著眼於西秦。他派遣光祿卿宇文歆出使突厥,意圖破壞其盟友關係。[41]而宇文歆也不負使命,成功利用金帛勸說突厥和薛舉斷交。[42]這樣一來李淵就可以暫時關注西秦的動作而無需擔心來自突厥的威脅。在化解突厥和西秦聯盟的同時,宇文歆繼續遊說頡利,最終成功勸說他派遣五原太守張長遜入朝,使得五原郡被納入李唐控制。[43]張長遜入朝後,薛舉、梁師都再次問突厥請兵,張長遜便幫助李唐示頡利他們的謀略從而進一步堅定了頡利拒絕與西秦、梁師都聯盟。[44]

《四庫全書·欽定全唐文》記載的詔令原文

戰役準備[編輯]

義寧二年四月底,李建成、李世民回到了長安,李淵便正式頒布討伐西秦的詔令:

大業喪亂,兵革殷繁,天下黔黎,手足無措。
孤所以救焚拯溺,平此亂階。
蜀道諸郡,深思蘇息,遠勤王略,誠有可嘉。
方一戎衣,靜茲多難,而薛舉狂僭,吞噬西土,隴蜀道途,恐相侵暴。
今便命將授律,分道進兵。其衝要諸郡縣,宜率勵各募部民,隨機底定。
斯則暫勞永逸,貽厥子孫,自(守)國刑家,同享安樂。[45][46]









至此李淵開始把李唐政權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與西秦的決戰,以圖一統中國西北地區。

初步交戰[編輯]

義寧二年五月,李淵正式稱帝,[47]並將郡改為州。[48]武德元年五月至六月期間,豐州總管[49]張長遜主動從五原郡向鎮守平涼郡的宗羅睺進攻。[50]在這次戰鬥中,頡利的軍隊和張長遜合兵一處,會合在李世民所部,象徵了頡利對打擊西秦的支持。[51]張長遜這一舉動使得李唐政權正式開始和西秦進行軍事碰撞。

全面開戰[編輯]

因為張長遜的進攻,所以薛舉很快就率領援軍增援宗羅睺。[52]緊接著在六月癸未,薛舉入寇涇州[53]後來又攻入寧州[b],最後屯兵在寧州南部的折墌城[c]附近,[56](舊唐書載高墌城[57]指同一地方),兵卒則最遠遊盪到豳州[d]岐州[e][60]而這兩個州距離長安均只有三百里,[61]李淵這樣一來不得不和薛舉正面交戰了。

六月初,李淵便針對薛舉的入寇,派遣李世民為西討元帥,率領手下八位總管所部征討西秦。[62]這一次以李世民為元帥的大軍,以納言劉文靜行軍長史[63]吏部侍郎殷開山行軍司馬[64]而手下的八總管根據史料記載包括劉弘基、慕容宗睺李安遠[65]其中李安遠以右武衛大將軍隨李世民征討;[66]劉弘基在戰前就是右驍衛大將軍,並領行軍左一總管跟隨李世民征討。[67]

涇州第一次防禦戰[編輯]

一開始在五月馳援手下宗羅睺後,薛舉緊接著在六月派薛仁果開始進攻涇州。而李唐早已開始相對應的布局,安定道總管劉世讓率領二萬士卒在涇州城附近抗擊薛舉。[68]卻不想和自己的弟弟劉寶一起被薛舉所俘。[69]於是在抵達涇州城後薛舉勸說劉世讓去以西秦大軍已經抵達長安為由勸降涇州,[70]但是劉世讓忠堅不屈,假意同意薛舉,反在城下喊出「賊兵多少,極於此矣。宜善自固,以圖安全。」[71]以堅定涇州城守軍士氣。[72]薛舉反而因為他的節氣沒有加害於他,[73]而劉世讓也是儘快把弟弟偷送回了唐軍,使得唐軍得知西秦軍隊的虛實。[74]當時驃騎將軍劉感負責備御涇州城,[75]在劉世讓的幫助下得以守住涇州城,一直堅持到薛舉大軍糧草耗盡不得不撤軍。[76]至此西秦軍對涇州第一次包圍暫告段落,主力轉而和李世民主力對峙。

決戰[編輯]

對峙[編輯]

在涇州被圍後,李世民也帶著八總管所部掛印出征。薛舉放棄涇州後李世民也正好抵達,雙方便在寧州南部的高墌城相遇。[77]李世民這個時候推測薛舉由於糧少肯定想要速戰速決,所以下令全軍深溝堅壁,不主動出擊。[78]因此雙方軍隊之間出現了非常短暫的一段對峙時間,互相沒有攻伐。

但是就在七月,雙方開始對峙後不久,李世民因為瘧疾病倒,[79]於是他只能把軍務委託給長史劉文靜及司馬殷開山。[80]而後李世民告誡他們說薛舉大軍來襲,糧草不夠而且士卒勞累,因此薛舉極想要和唐軍決戰,所以不要輕易出戰,等西秦軍糧草耗儘自然有機可圖,等他病好了就可以一舉破之。[81]他本來計劃通過薛舉軍隊的後勤缺陷達到不戰而勝的成果,同時也想要唐軍依靠高牆深寨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等西秦軍隊更為疲軟之後便可以輕鬆取勝。而由於自身病倒,不得不先交代劉文靜等先堅守高墌城,等他病癒後再繼續下一步行動。

在之後薛舉如同李世民預料的一般多次挑戰,而劉文靜和殷開山卻並未遵守李世民的指示,而是在七月決定出兵「爭利」。[82]自一開始殷開山便對剛接任的劉文靜說,由於李世民生病,擔心劉文靜能力不足才如此告誡,我們應該尋機主動攻打薛舉,不把強敵留給秦王。[83]可能劉文靜並沒有採納這一建議,殷開山就再次提議,用「恐賊輕我」為由想要說服劉文靜出兵宣揚武力,[84]比起之前的建議更加委婉穩妥,單純想要震懾可能輕視唐軍的西秦軍。在最後劉文靜同意了殷開山出兵耀武的建議,[82]計劃在殷開山提議的基礎上先占據有利地勢,並在同時震懾薛舉。根據舊唐書記載,劉文靜除了同意用殷開山「觀兵耀武」的提議,還添加了爭利的謀略。參見《太平御覽》描述「先知迂直之計者勝,此軍爭之法也」,[85]這句話的出處來自於《孫子兵法》軍爭篇所說「軍爭之難者,以迂為直,以患為利,故迂其途,而誘之以利」,[86]而根據王皙對軍爭的注釋,兩軍要爭利,得利者就贏了。[87]再根據李筌對軍爭的注釋,可以得知劉文靜認為敵方如果看到先得利的己方肯定會「患之」,[88]從而達到威懾西秦軍的目的。因此他是如同杜佑所說的[89]就是出於占據更有利態勢的考慮才同意了殷開山的提議。

淺水原戰敗[編輯]

就在出兵後,李世民得知了這個消息後認為他們必敗無疑並發信想要讓阻止唐軍出兵,[90]可是為時已晚-唐軍還未收到李世民手信就已經被薛舉偷襲成功。[91]一開始唐軍原本是抱著去耀武的目的出兵,仗著自己人多而沒有多加防備,[92]這樣一來就使得薛舉有機可趁。在唐軍抵達淺水原[f]的時候,薛舉率領西秦軍主力繞道唐軍南面並展開背襲。[94]

就這樣在七月初九,唐軍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八位總管所部都被一舉打敗,[95]損傷慘重。只有劉弘基所率唐軍堅持到箭矢都被用完才潰敗,劉弘基本人最後被薛舉俘虜。[96]由於當時的西秦軍隊以騎兵為主,唐軍為步兵為主,所以在唐軍被偷襲戰敗後,西秦軍隊針對唐軍擁有極大的優勢,所以很多唐軍都因此被殺或者俘虜。而薛舉及其子薛仁果對待俘虜非常殘忍,[97]所以在淺水原的第一次戰役中,唐軍光是死亡就占全軍過半,沒有俘虜得以存活,[98]而劉弘基、慕容宗睺和李安遠三位行軍總管也一併被俘。[99]因此李世民不得不率領剩下的士卒回師長安。[100]

在殘軍回到長安後,作為實施導致戰敗的決策的劉文靜和殷開山,都被罰以「除名」,[101]而提出這項意見的殷開山還被加了一句「減死」,相對比劉文靜所受處罰更重。但是身為元帥的李世民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罰,並在第二次淺水原戰役中繼續擔任元帥,一雪前恥。參與這一次戰役並堅持到最後的劉弘基被李淵以「臨難不屈「的理由賞賜了很多糧食及布帛,[102]但是不可避免的因為敗軍之罪被除名。[g]

薛舉進擊長安[編輯]

在淺水原一舉打敗唐軍主力後,薛舉徹底占領高墌城,[104]並用唐軍的屍骨做成京觀[h][106]緊接著在八月薛舉就派他兒子薛仁果去圍困寧州,[107]卻被寧州刺史胡演擊退。[108]於是郝瑗向薛舉進言說這一次打敗唐軍並俘獲了很多高級將領,可以趁著關中不穩進擊長安。[109]薛舉同意[110]並開始準備進攻長安的計劃。

李淵對策[編輯]

戰敗的李淵在知道薛舉的動向後決定聯合涼州的勢力李軌來阻止薛舉進攻長安。[111]李淵當時對於李軌的言辭也是十分親切,稱李軌為「從弟」,[112]而李軌也「大悅」,讓自己的弟弟李懋入朝並獻土特產。[113]李淵便授予李懋大將軍一官,[114]並派遣鴻臚少卿張俟德去冊拜李軌為涼王、涼州總管。[115]但是在曹珍的勸說下,[i]李軌並沒有選擇受封涼王及涼州總管,不過保留了身為李淵「從弟」的身份。[118]這樣一來,雙方雖然在一開始勉強達成了共同抵抗薛舉的共識,形成了在外力(西秦)影響下短暫的聯盟,但是也為後來李軌的覆滅埋下了伏筆。[119]

薛仁果繼位[編輯]

在八月初九,還未開始正式攻向長安時,薛舉就因為生病不得不中止攻略。[120]在生病之初薛舉就召集了一位巫醫占其生病原因,[121]巫醫得出結論是因為在第一次戰役中薛舉所虐殺的唐軍魂魄在「作祟」,[122]而薛舉在聽到這個原因並「惡之」後很快就病死於涇州,[123]而薛仁果也因此登基成為西秦新的領袖。[124]但是由於薛舉的死亡,軍事行動也不得不暫時停止,直至第二次淺水原戰役的爆發,薛舉生前對薛仁果會葬送西秦社稷的預言[125]即將成為現實。

第二次戰役[編輯]

武德元年八月,西秦新帝薛仁果駐紮於折墌城(位於涇川東北,[35]涇州東北十四里處)。[126]李淵在長安確保安全後,一方面向盤踞涼州[j]李軌修好,另一方面再度任命李世民為西討元帥西征薛仁果,[128]想要消滅臨近關中的強大敵人。

對峙[編輯]

李世民掛帥出征後抵達高墌城附近,[129]和西秦軍相抗[130]並開始了和西秦軍短期的對峙。而期間薛仁果和手下大將宗羅睺多次主動向唐軍挑戰,[131]在許多將領主動要求出戰的情況下[132]李世民告知他們不要主動應戰,並說待西秦軍士氣疲軟以後再出擊才是萬全之策。[k]而後為了不重蹈覆轍,更是下令說如果有任何還要說應戰的,斬。[134]就這樣在兩方的主戰場形勢還是互相對峙,[135]在持續兩個月的對峙後,[136]西秦軍開始嚴重缺糧,[137]這一情況使得在後來的決戰中為唐軍提供了更多的優勢,也為最後的敗亡埋下了伏筆。

西秦將領叛變[編輯]

薛舉死後,雖然薛仁果接掌了他的權力,但是由於他自身苛虐寡恩,手段殘暴不堪,[138]至他上位後和手下諸將的矛盾越來越大,其刻薄的性格造成許多將領非常不滿。[139]西秦的謀主,幫助薛舉打敗唐軍的郝瑗早在薛舉死亡的時候就由於傷心過度,因病不起,這更加導致了西秦政權內部人心渙散,軍心不穩。因此,使得在和唐軍作戰的期間,有多名高級將領反叛並依附李唐。

名字 叛變時官職 影響
鍾俱仇 尚書左僕射 河州納入李唐統治
翟長孫 內史令 降低西秦軍心、削弱西秦軍隊力量
牟君才 不明 降低西秦軍心、削弱西秦軍隊力量
梁胡郎 不明 降低西秦軍心、削弱西秦軍隊力量

上表列出了所有在這一次戰役決戰開始前西秦方面投靠李唐的高級官員。[l]

涇州第二次防禦戰[編輯]

在武德元年六月,薛舉已經入侵過涇州,但是由於其勸降和強攻均未成功,是故九月時,劉感還在堅守。[142]但是,他的處境也岌岌可危-先是糧食緊缺,劉感不得不把自己的馬燒了分給將士,[143]自己則最多也只能吃馬骨湯泡木屑;[144]而後城池也多次險些陷落。[145]這時候李世民便針對涇州的情況做出了一系列部署,首先是於九月十二日派出竇軌主動出擊,[146]吸引西秦主力的注意,同時又以宇文歆攻打高墌城繼續分散西秦注意力。[147]而長平王李叔良則作為援軍,與新降的翟長孫一同率軍增援涇州。[148]薛仁果也為保存自身實力,以糧盡為由(也是事實)向南撤退。[149]

但是薛仁果並沒有就此收手,他在強攻不成後決定改變策略,換了一種更加陰險的策略-詐降。他在撤軍後偷偷派了高墌本地人去騙鎮守涇州的李叔良和劉感去「接納」想要「反叛」的城池,[150]而李叔良沒有識破薛仁果的計謀,並派出了劉感率軍前去。[151]另一邊,劉感並沒有輕易相信高墌一方的話,他在到達後沒有立刻依照城裡的指示翻牆而入,他先命令拿火燒城門,卻被城上的人用水澆滅,[152]此時確定了這是一個圈套的他快速做出反應-自己率領精兵先擋住伏兵,為步兵破圍回防涇州城爭取時間。[153]然而為時已晚,城中「舉三烽」[m]後,薛仁果根據信號率軍衝擊劉感所部。[155]這時候劉感所部都還在百里細川[n],不得不和薛仁果軍展開大戰,[157]最後劉感本人被薛仁果所俘。[158]不過在劉感的掩護下,唐軍依舊有部分逃回了涇州城,隨時準備應對薛仁果的圍攻。薛仁果緊接著逼迫劉感勸降涇州,[159]然而劉感一如三個月前的劉世讓,假裝答應勸降時不惜喊出了他最後的遺言:「逆賊飢餒,亡在朝夕,秦王帥數十萬眾,四面具集,城中勿優,勉之!!!」。[160]不過薛仁果選擇了和之前薛舉對待劉世讓相反的決定,他讓人把劉感埋至膝蓋位置並讓手下騎兵向他射箭。[161]而當時李叔良不得不固守城池,只能自保,[162]不但讓翟長孫接管了城防,[163]還出錢賜給士卒用以激勵士氣,[164]如此一來才勉強保全涇州沒有被攻破。

隴州戰役[編輯]

同一時間,在涇州西南的隴州,早自薛舉開始,後至薛仁果都對其進行了一番攻勢,但是由於部署的兵力不足,西秦軍隊數次攻擊都沒有成功。[165]而在涇州的情勢得以緩解之後,薛仁果對隴州的注意力相應的開始減弱,因此,隴州刺史常達[166]在宜祿川[o]對西秦軍隊進行了一次反擊,斬首千餘級。[168]薛仁果在宜祿川之敗後,針對常達再次使用了詐降計,派出手下將領仵士政率領手下數百士卒假裝投降,[169]而常達因為新勝缺乏警惕,大喜之下接受了這批軍隊[170]從而導致他本人被俘,連帶著他手下兩千守軍一同歸於西秦一方。[171]後來西秦軍將領張貴為羞辱常達,問常達認不認得他,[172]而常達睜目瞪他,用「汝逃死奴」強硬回復,[173]刺激到張貴想要直接砍死常達反被常達拔刀反擊,[174]卻由於薛仁果手下謀士趙弘安相救才免於血濺五步。[175]

爭議[編輯]

本來根據兩唐書記載,常達鎮守隴州被攻打是薛舉在位時,但是其實是在薛仁果上位後才被圍攻,時間地點在高祖實錄上寫的非常清楚。在唐一方由於暫時沒有得知薛舉之死,因此誤以為是薛舉所領的攻擊。[176]

淺水原大決戰[編輯]

自隴州陷於西秦後,西秦軍並沒有繼續攻打李唐一方勢力,而在李世民的命令下諸將也無法主動出擊,僵持了近兩個月。而這時候西秦內部問題越發嚴重,梁胡郎等將在軍隊缺糧越發嚴重的情況下直接率軍投靠了李世民。李世民抓住了這個機會,判斷出薛仁果所部的虛弱,遂說敵軍氣衰,「吾當取之」,[177]隨之展開了雙方決定以後命運的決戰的帷幕。

誘敵[編輯]

十月底,決戰開始時,李世民先命令手下行軍總管梁實率軍前往淺水原紮營用以引誘多次求戰西秦軍隊。[178]根據嚴耕望先生的研究,淺水原是通往長安的要道,並且距離雙方主力不遠,適合誘敵以及參與戰爭。[179]而宗羅睺所部這時候背靠涇水和唐軍對峙,由於李世民樹壁不出的策略,宗羅睺在數次挑戰不成後非常氣憤。梁實所部前往淺水原紮營的舉動立刻引起他的注意並率領手下將士撲擊淺水原,但是梁實已經紮營成功。雖然梁實當時紮營非常倉促,後勤並不完善,在被攻擊的時候缺少水源,人、馬都沒有水喝。[180]不過在營寨的依託下,頑強抗擊的唐軍依舊使得宗羅睺的軍隊無法快速取勝。[181]而梁實堅守數日,消磨了西秦軍隊的士氣,這次誘敵成功的為後來的大勝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決戰[編輯]

在經過梁實點消耗後,李世民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決定在次日清晨出軍。[182]在決戰正式開始前,李世民派出了右武侯大將軍行軍總管龐玉在淺水原南側,也就是西秦軍主力右翼吸引敵軍注意,[183]為唐軍主力創造機會的同時援救正在堅守的梁實所部。[184]龐玉率軍在淺水原並沒有如同梁實一般紮營,而是選擇游擊作戰,被宗羅睺認為是一個可以輕鬆攻破的目標從而轉向龐玉。[185]這樣一來龐玉便成功牽扯西秦主力變化陣型,而李世民則有機會率領主力到達西秦軍背後展開突襲。在李世民行軍的時候,龐玉依舊需要抵抗住西秦軍的攻擊。而根據李世民的指示「因高而陣」,[186]他成功以步兵為主的唐軍抵抗住了騎兵為主的西秦軍,另一方面還可以俯視西秦軍的陣勢並隱藏自己的陣型從而為己軍爭取更多的優勢。龐玉做為行軍主管下轄估計萬餘人,於淺水原行軍時充分發揮了他謹慎精明的性格,證明了他是去誘敵的不二人選。龐玉沒有在同一地方堅守,而是緩慢的向後撤退佯裝敗退,在數次」敗退「後,[187]宗羅睺所部已經完全被牽引在龐玉所部後面。隨著龐玉所部在西秦軍的猛烈攻擊下逐漸不支,[188]李世民主力已經成功繞道西秦軍隊背後,[189]此時龐玉圓滿完成誘敵任務。

經過龐玉的誘敵,西秦軍隊成功被引誘至淺水原南部,李世民也到達淺水原北,[190]唐軍對西秦軍隊形成了南北夾擊的局勢。而宗羅睺在察覺到局勢的變化後並沒有繼續攻打龐玉所部,反而開始讓本部轉向抵抗李世民所率領的主力。[191]李世民抓住了西秦軍陣型轉變,無法有效防禦的時刻,親自率數十騎突入西秦軍陣,[192]和後續抵達的唐軍裡應外合,一舉破開敵軍陣型。[193]這一巨變嚴重下降了西秦軍隊的士氣,導致在不久以後西秦主力的大潰敗,[194]不但先是被唐軍斬首數千餘級,後來在涇水為逃命而溺亡的更是數不勝數。[195]

追擊[編輯]

西秦軍主力潰敗後,都向折墌城撤退,這時候竇軌向李世民諫言說薛仁果依舊堅守折墌城,雖然現在破了宗羅睺所部,但是不應輕進,需要先觀察一番。[196]而李世民則告訴他現在勢如破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197]因此親率兩十餘騎追擊薛仁果。[198]而在戰後李世民也和諸將解釋了他的具體考慮:他認為一開始雖然西秦軍大潰,但是更多的只是傷者而沒有斬首很多;而如果不緊緊追趕,薛仁果就有可能收攏殘兵,那樣就不容易繼續攻打;而且西秦軍多是隴西人,一開始會向自己的老家跑,但是最後還是會歸於折墌城,因此其中一段時間折墌城是空虛的。所以我軍(唐軍)可以追薛仁果並逼迫他在恐懼之下投降。[199]另一方面李世民也提到宗羅睺是一名健將,要趁他回城固守前打下折墌城。[200]

薛仁果投降[編輯]

在經過了潰敗後,近十萬西秦軍隊逃散各地,當薛仁果被李世民追著回到折墌城時身邊只有精兵萬餘。雖說西秦總兵力數倍於李世民,但是由於剛剛潰敗士氣低落,沒有任何將領組織軍隊抵抗唐軍,因此當李世民率軍度過涇水後,西秦軍沒有人敢迎戰。[201]而薛仁果反應過來後嘗試整軍反擊,卻不想有幾位將領反而臨陣投降,[p]薛仁果因此更為恐慌,不得不逃回城內,依靠堅城想要抵擋住唐軍。這個舉動正中李世民的下懷,原本他只有兩千騎兵,如果薛仁果棄城逃跑,可能還有可能逃走,而他卻因為恐懼而退守城內。[203]這樣一來不但使得李世民可以從叛將那裡得知守軍虛實,[204]還可以等待唐軍主力趕來包圍折墌城,薛仁果也因此徹底成為瓮中之鱉。[205]被包圍了的西秦將士越加混亂沮喪,甚至在半夜的時候有守城士卒爭相跳城投降。[206]李世民知道這個情況之後立刻停止了強行攻城,轉而派人去勸降告訴守城將領個中利害,[207]薛仁果所部沒有任何對策之下[208]不得不開城投降。[209]就此以薛仁果率百官迎李世民象徵李唐政權消滅隴右割據政權西秦並徹底占據隴右地區。[210]

戰後處理[編輯]

在薛仁果投降後,李世民收攏了原本屬於西秦的萬餘精兵,同時也得到了西秦治下的五萬人口。

做為此次戰役的統帥,李世民得到了極大的封賞。他不但被升為太尉、使持節,還兼領了陝東道行台尚書令、左武侯大將軍、涼州總管,同時節度蒲州河北諸道以及東討所有府兵。[211]

劉文靜:恢復爵位,並被任命為民部尚書(即戶部尚書)兼領陝東道行台左僕射。[212]

殷開山:恢復爵位。[213]

劉世讓(武德元年六月第一次涇州防禦戰被俘):戰後回歸李唐,授為彭州刺史。

劉弘基(武德元年七月第一次淺水原之戰被俘):戰後回歸李唐,恢復爵位,復授右驍衛大將軍。[214]

劉感(武德元年九月百里細川戰敗被俘並被殺):戰後屍體被李淵買回,贈瀛州刺史,封平原郡公,諡忠壯。兒子繼承他的官爵,被賜房宅、土地。[215]

常達(武德元年九月隴州戰役被俘):戰後回歸李唐,復授隴州刺史,被賜三百段布帛。[216]

段志玄:戰後並平劉武周之功,被封為樂游府驃騎將軍,晉武安郡公。[217]

錢九隴:戰後並平劉武周之功,被封為右武衛將軍。[218]

李孝常:戰後因功晉義安王。[219]

馬三寶:戰後因功被封左驍衛將軍。[220]

高則:戰後因功被封朝散大夫,賜三百段布帛。[221]

龐卿惲:戰後因功被封為大將軍。[222]

李孟嘗:戰後因功被封為上柱國。[223]

周護:戰後因功被封為柱國。[224]

張士貴:戰後因功被賜八十口奴婢、千餘段彩絹以及三千兩金子。[225]

權萬春:戰後因功被封上開府儀同大將軍。[226]

姜謨:戰後因功升任秦州刺史。[227]

還有參戰了但是並沒有過多封賞的文武官員,分別是:屈突通、[228]竇誕、[229]杜如晦、[230]長孫無忌、[231]于志寧、[232]竇璡、[233]乙速孤神慶、[234]柴紹、[235]竇軌、[236]竇抗、[237]樊興、[238]丘行恭、[239]史大奈、[240]許洛仁、[241]宇文歆。[242]

李淵在戰勝後大悅,宴請諸臣,[243]在酒會上總結說諸將幫助他成就了帝業,特意用了薛仁果為反面例子強調不可以為前鑒。[244]

對於投降的西秦將士,李世民對其十分寬厚,他和宗羅睺、翟長孫等將還一同狩獵,他們也非常感動甘願效死。[245]但是李淵做為帝王,他清楚的看到了薛秦的威脅,所以對於西秦降將的態度和李世民完全不同,他認為薛舉父子虐殺唐軍士兵,舊將需要全部斬殺來祭奠冤魂。[246]而這個時候已經歸順的李密向李淵建言說薛舉就是因為虐殺無辜才亡的,陛下(李淵)為什麼要怨恨呢;而且已經安服的那些將領不能不撫慰。[247]李淵也從善如流,聽取了李密的諫言,最後只是誅殺了薛仁果兄弟和主要將領,其餘的都被赦免罪責。[248]當然,針對那些侮辱了自己將領的敵將,李淵並沒有放過他們。[q]

最終,薛仁果在長安菜市被斬,[251]其首級被供奉於太廟。[252]

祭奠烈士[編輯]

李世民為了哀悼淺水原之戰中戰死的士卒,在當地建造了一座昭仁寺,其碑銘生動形象的體現出了十萬級戰役的宏闊場景以及後人所沒有親見的慘烈情形。

大哉干元,寒暑違而在歲;赫矣上聖,禪代乘而為道。斯則淳源既往,弧矢開戡翦之利;天下為公,揖讓盛皇王之業。是知聖無自我,不背時以成務,仁惟濟物,乃當流而義行。豈好異哉,蓋因世而已矣。若乃執契提象,繼天理物,張八極,葉五緯,坐元扈,游翠媯,受昭華而錫天佩,觀榮河而巡溫洛,補石於媧皇之世,奠山於文命之初,殊質文於車服,改正朔於寅丑,順天地而財成,奄縣而光宅,斯固神宗與汜水一致,文祖將坶野同歸者也。隋政悖道,區夏殲潰,星亡日斗,天瘥地反。馭朽無秋駕之術,履薄罕春冰之懼。竭人力於醉飽,輕神器於奕棋。玉杯非藜藿之用,金柱乃驕淫之靡。旌蹕遍天下,馳道窮華裔。暴師韓濊,宿兵遼碣,貪石田之地,忘金鏡之寶。盜騄之乘,騖崦山而不息,黿鼉之梁,泛滄波其無已。五嶽維塵,山川咸震,大盜負其扃鐍,長鯨沖其漏網。介冑不能匡其禍,衣冠無以靜其亂。伊尹去而夏亡,辛甲奔而殷滅,人怨神怒,眾叛親離,觸瑟無漢臣之忠,夢驂成秦宮之酷。於是九畿幅裂,竊名假號,四方圜視,蜂飛蝟結。赤眉起劉樊之眾,白梃奮陳吳之兵,徇趙北而圖王,反淮南而稱帝。鉤爪鋸牙,遞相吞滅,茫茫禹跡,溝壑無歸。蒼蒼彼天,何其罔極!若乃崇替相襲,天地恆其道;靈貺所歸,三五更其運。是以秦人馳御,豐沛膺赤帝之符;夏道雲衰,景亳得白狼之瑞。殷憂啟聖,必將有主,撲原靜海,上元有屬。我皇帝受之皇帝,兆出震之靈,稟樞電之精,開日月之明,審正氣之貞。潛德而隱,凝元姑射之側;感而遂通,應跡廟堂之上。乘龍之夢,夙符於神道;斷鰲之心,早發於靈鑒。蘊風雲於藏用,納宇宙於胸懷,濡足受手,救焚是急。夜間御太一,把鉤陳,驅天駟,回地軸,干行嶽止,雷驚麟震。得兵鈐於元女,吞戎韜於黃石,龍飛晉水,鳳翥河干。命蒼兕以泛流,麾鳥旗以長邁,以仁為本,扶義而西。傳檄百城,轉鬥千里,戰無交兵之虜,攻無湯池之固。望鳳墟而一息,登灞上而回首。觀釁而動,俟天休命,壺漿溢陌,厥篚盈塗,鬼神葉贊,華夷載佇。緤秦嬰於枳道,拜殷士於商郊。璿台之珠,畢散於邦國,諸侯之王,不留於服御。眷言兆庶,企景來蘇。薛舉往因天隙,偷女隴坻,借九州之險,成五幡之暴,推鋒東向,結壘西夏,同惡如市,轉相煽合,帶州連郡,豺虺為群。無竇融之先覺,有隗囂之迷謬。遊魂放命,豕突豳梁。雖大風之作梗青邱,有苗之稱亂丹浦,均強比逆,異代同年。豈不以道喪鶉居,讓王義隱時惟龍戰,爭帝理開者乎?是以軒轅五十一伐,殷後二十七征,翦暴壽華之澤,戮凶絕轡之野。非文德之可綏,乃雄略之攸震。天子躬御武節,親總元戎,灑沉災而括地象,正斗極而清天步,倚長劍以肅威,佇中區以傍矚,運投水轉規之智,蓄禮樂慈愛之兵,韜百戰百勝之謀,總天關天梁之險,驅駕韓白,鞭擊雷電,命招搖以啟行,詔參伐以前掃。殉義之士,聽鼓鞞而竊誓;蹈恩之眾,望旌笳而張膽。呼吸則河海沸盪,指麾則昆岱掎拔。承聖上順天道好生之德,體周王掩胔之仁,將欲克亂在權,善師非戰,兵交使在,宏其自革。而茅旌不建,輿櫬莫從,告舍既違,行迷遂往。吠堯之犬,終成桀用;刺由之客,具為蹠徒。鳥吸獸窮,來犯鋒刃,比角為城池之固,召雨恣屈強之力。非折箠之可笞,豈亭長之攸制?於時攝提在歲,黃鐘紀月,義勇同奮,賁育爭先,下神兵於九天,決叡圖於萬里。逆順斯懸,轟然大潰,殭屍蔽莽,委甲成山,擁秦涇而不流,投過澗而自滿。焚巢掃窟,野無遺寇。正傾旻於西北,紐闕地於東南。卷氛祲於辰象,反光華於日月。九伐已施,載櫜於武庫;五兵罷用,偃伯於靈台。分蒨旆於應畢,誓山河於將率。帝圖咸舉,邦正斯澄,革污俗於惟新,正王風於舊物。鼓之以道德,懷之以仁義,春雨以潤之。秋陽以暴之,解網深湯帝之慈,焚書下漢皇之詔,布以新政,刑用輕典。四海之內,靡然向風;八荒之表,奔走無斁。卻塞蹛林之北,開郡銅柱之南。苑蒽山而池鹽澤,逾盤木而跨熱坂。鄒生環海,自入提封;方朔炎州,同歸王會。豈止菌鸖短狗、西鶼東鰈之貢而已哉?若夫至人忘已,義期拯物,黃屋非汾水之榮,元珪豈具茨之貴?聖道運而不積,神功為而莫宰。雖復大橫固祉,長發啟祥,猶且置璽陳謙,避河為讓,道外天下,情遺尊極。而岩廓餘事,人神之望難拒;符命儻來,歷數之期安避?仰遵上元之心,俯順域中之請,然後履乘石,握神珠,開黃玉之圖,臨紫宸之位,冠百王而稱首,與三代而同風。巍巍乎!蕩蕩乎!粵不可名也,於是衢室辟扉,賓門啟路,延攬英彥,鑒寐幽仄,用人不偏於世族,得賢無棄於農瑣。故非熊非彲,致光景之佐;為舟為楫,獲營求之士。等五臣之亮采,同六相之訐謨。崇台非一木之支,珍裘乃千金之麗。濟濟多士,皇家以寧。重以制禮作樂,移風也;勝殘去殺,刑措也。藏書舜嶺,菲膳堯宮。雉裘非先王之服,寶馬豈鸞旗之用?運元覽以照物,推赤心以期下。萬方罪已,軫推溝之慮;百姓為心,順天從之欲。若乃上嗣重光之美,元良萬國;棣華璿萼之宗,本枝百世。咸幼陶慈訓,言提自昔,奉審喻於宸極,得樂善於軒殿。非借保傅之勤,寧因師友之力。逾啟誦而高視,越郇韓而上征。既而休氣和年,祥風薦祉,威鳳為寶,麟趾游郊。若煙非煙,浮曉空而下映;似月非月,麗宵天而成象。禎不絕書,靈無遁跡,猗歟偉歟,事高圖史。至於登輿下輦,省方巡嶽,應感必彰,形言彌著。道盛金奏,每盈玉簡。葉叡思於泉涌,諧神功於日用。陋柏梁之詞,掩南風之曲,聖作物睹,永貽千載者焉。抑又聞之,羲農遐邈,軒頊悠緬,絕傳信於故老,非取接於聞見,百世可知,斯言殆息。七代更立,求之豈晚,今之視昔,遙然未睹。將何以分素青於三後,辯天地於九皇?遂能歷選列辟,詳觀群帝,得茂實於千古,驗英聲於萬葉。斯道何哉?將由孔某登岱,紀金繩者七十;管仲對齊,陳玉檢者十二。亦有漢廓帝圖,魏開王業,樹豐碑於泗水,撰貞石於繁昌。莫不垂鴻名,勝顯號,播休風於六舞,歌盛德於九韶,與天壤而無窮,懸貞明而可久。刊勒之美,不其懋歟!然則事止寰中,道流物外,未辨西方之聖,莫知東被之法。求真之理,我則未聞。雖御辨崆峒,非趨涅槃之岸;乘雲谷口,寧游波若之門?若不同陟耶山,具沉業浪,生死無際,苦樂相因,詎照重昏之日?誰翦稠林之樹?比夫真如實相,解脫妙津,道正三千,功彌百億。何異吹劍首於雷門,巢蚊睫於鵬運者哉?是知伊蘭無實,有為終假。漂溺四流,回九結,踐畏途而卒歲,趨捷徑其長往。大夢無曉,可為嘆息。粵若能仁,深宏慈獎。雖寂泊為道,無來無去,乘機誘發,垣璽必追。住一子地,開方便門,翔入正道,示如來藏。飄香風於有頂,灑甘露於無邊。慧炬明而幽夜朗,法橋構而憑河息。但為仁由已,履道自衷,表立影從,因果非外。今我所以仰勝緣於千號,紀武功於七德,真俗二諦,兼而兩之。皇上昔居因地,早宏誓力,應跡忍土,荷負群生。屬憂火燎原,稽天方割,飆林無自靜之木,震海豈澄源之水?東戡西翦,南征北怨,旄鉞所次,酣戰茲邦。君輕散千金之賞,士重酬九死之命。莫不競淩鋒鏑,爭蹈水火。雖制勝之道,允歸上略,而兵凶戰危,時或殞喪。褰裳不顧,結纓荒野,忠為令德,沒有餘雄。同艱難於昔晨,異歡泰於茲日。有懷亮烈,用切旋扆,仍於戰地,爰構神居。變穢土於寶城,開蓮花於火宅。高烽罷照,慈燈載朗, X旌綴警,勝幡斯立,拔無明於棘林,導焦熱渴井,盡諸有結,永除苦際。雖復去順效逆,同歸各徒,中涓潁從,實惟義重。而上忍所被,旃檀與利刃兼忘,大慈所覃,怨賊將義夫齊指。具潤法雨,同乘大轅,回向菩提,無上平等。爾乃仰圖景曜,東井躔其分野;下料物土,西河限其封域。雕戈自錫,尸臣啟邦之所;豳館斯開,公劉建都之地。梁山南枕,甘泉東指,面雕雲之鬱蓊,想玉樹之青蔥。沃野千里,平原超忽,先王之桑梓,西州之都會。於是詔司空,相原隰,四衢如砥,八道傍通。考極星之曜,測土圭之景,選杞梓於南郢,征琬玉於西崑。匠石奮斤,公輸審墨,高門洞啟,層甍有亢。藻井瞰煙霞之路,步櫩拖虹之色。徘徊珠柱,陸離璿題,春牖右臨,秋窗左辟。月殿含影,金波上而相照;日宮吐曜,羲和沉而猶朗。何止四柱成台,高多羅之樹;五王立寺,臨伽屍之水。信足上圖駕御,傍擬醍醐,望鷲山而非遠,想雞林而可即。法徒萃止,應供來游,咸珠戒無缺,威儀莫犯。錫杖四禪之林,攝齊衣三塗之路。有寶所焉,有名僧焉,至矣哉,伽藍之為盛也!


雖夫高天已燼,大海成田,我皇基與淨剎,終永永而長傳。

其詞曰:

三界雲擾,六趣波揚。苦流方割,憂火炎崗。

具迷津濟,莫導舟航。長夜無曉,非徒未央。

於昭十號,四生是湣。道王大千,智周上忍。

慧刀已裂,化城斯引。教有殊途,乘無異軫。

甘露朝灑,慈雲夕布。品物以亨,群迷式悟。

捷逕坦道,耶山啟路。不有善權,誰澄惡趣。

炎行弛德,廢道毀常。玉弩驚焰,金宿騰芒。

俯震瀛壑,仰紊乾綱。九野鯨奮,八極鴟張。

亂離瘼矣,孰濟生靈。黃星表曜,赤伏開禎。

大君應歷,粵御神兵。乃聖乃武,如雷如霆。

於鑠王旅,除凶靜暴。關右長驅,唐郊大號。

壤裂逋丑,家離浞奡。刷野屠襖,空山剿盜。

見危殞轡,懷忠死綏。驚磷宵遠,窮魂夜飛。

我有慈被,深仁莫違。建斯淨域,永樹歸依。

歸依伊何?具消五縛。淨域伊何?同升妙覺。

架漢開宇,憑霞竦閣。木麗瓊丹,地嚴金雘。

鷲山非遠,雞林可求。七寶低樹,八解疏流。

瑞蓮開曉,天花不秋。戒定攸息,應供來游。

凡厥慈眾,具宏上善。稠林以辟,愛枝爰翦。

九結冰泮,四禪自緬。彼岸可歸,法輪恆轉。

金剛不壞,璿祚惟長。慧識常湛,皇基載昌。

僧祗可算,恆沙易量。悠哉天曆,永配無疆。[253]
  • 昭仁寺碑銘(並序)

清剿餘孽[編輯]

薛仁果投降後,還有其舊將房企地[r]雖然一開始歸附了李唐,[255]但是緊接著便叛變並逃出長安,在漢中等地肆掠時又打敗了前來圍剿的龐玉。[256]一直流竄到了始州後,他看上了魏衡的妻子王氏,想要強迫她為自己的侍妾,[257]被魏衡以梁州城為條件所妥協。[258]而在行軍路上房企地獨自喝醉睡覺時,被王氏用他的佩刀將他斬首。[259]而後其首級被送到叛軍盤踞的梁州,其眾不戰而散。[260]就此李唐政權治下不再有西秦的殘餘勢力,而王氏也因此被賜封崇義夫人。[261]

注釋[編輯]

  1. ^ 根據《舊唐書》記載,李建成李世民所部只有七萬人,但是《新唐書》、《資治通鑑》等書皆記載為十萬、十餘萬,顯然舊唐書沒有算入全部軍隊。再根據親隨李淵、李世民的溫大雅所書《大唐創業起居注》也記載是十餘萬,可以得出結論,李建成及李世民攻打東都的全部軍隊數量應在十萬而不是舊唐書所說七萬。
  2. ^ 寧州即隋北地郡,距離長安不超過五百里,距離涇州一百五十里。[54]
  3. ^ 位於涇州城東部十里處[55]
  4. ^ 即是新平郡[58]
  5. ^ 即是扶風郡[59],也是扶風之戰主戰場。
  6. ^ 淺水原位於豳州宜祿縣以北約五里,[93]就在涇水不遠處,地處平原,非常適合大軍團作戰。
  7. ^ 由於被除名後來才會在打敗薛仁果回歸長安後恢復官爵。[103]
  8. ^ 京觀指古代戰爭勝利者為顯示戰功,收集敵人的屍首,封土而成的高冢。[105]
  9. ^ 李軌以李淵占據京城為由問群臣是否真的要放棄自己的帝位而受封,[116]被曹珍以李唐占據關中而他占據河西、已經是天子不能再受官爵為由勸李軌不要受封。[117]
  10. ^ 即隋武威郡[127]
  11. ^ 李世民解釋說在前一次我軍(唐軍)剛剛戰敗,沒有銳氣,但是敵軍卻會因為戰勝自嬌非常好鬥,所以只需要依靠堅守營盤來折其銳氣,等到敵軍氣衰就可以戰勝他們。[133]
  12. ^ 鍾具仇是薛舉的妹夫,時任尚書左僕射,連帶治下河州(即金城郡,位於西秦勢力西方)投靠李唐。[140]翟長孫時任內史令,和大將牟君才、梁胡郎一同率領手下軍隊投靠李唐。[141]
  13. ^ 舉三烽原來用於警訊敵人已經只有一箭之地,[154]此處用於提示薛仁果劉感已經入套。
  14. ^ 百里即細川,於唐代稱為百里鎮,古時為細川,新、舊唐書皆記載為「百里細川」。[156]
  15. ^ 豳州治下,位於宜祿縣以南,豳州城西六十里,宜祿水經淺水原後和涇水交合,為宜祿川。[167]
  16. ^ 投降的幾位將領在抵達唐軍所部後提出要回去拿自己的戰馬,被李世民同意。而後這幾位將軍也騎著自己的戰馬回歸了唐軍,進一步瓦解了西秦軍的士氣。[202]
  17. ^ 仵士政被撲殺在大殿之上,[249]張貴被腰斬。[250]
  18. ^ 房企地是羌人首領之一,大業末年歸附薛舉,但是並沒有參與淺水原之戰主要戰爭。[254]

參考文獻[編輯]

書目[編輯]

  • 劉昫:《舊唐書》,本紀第一、第二、列傳第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六、三十五、一三七、一四三、一四四
  • 歐陽修:《新唐書》,本紀第一、第二、列傳第三、十一、十三、十五、十六、二十、一一六、一四四
  • 司馬光:《資治通鑑》,卷一八四、一八五、一八六
  • 李昉:《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三十四、人事部五十八、兵部二十四、四十五、五十七、六十一、方術部十六
  • 王欽若:《冊府元龜》,卷十九、四十五、七十九、一百九、一二二、一二五、一二六、一三六、一三八、一五七、一六四、三四五、三五七、三七三、三八四、四二五、七百三十、九四一
  • 紀昀:《四庫全書》·《欽定全唐文》,卷一、一三七、二百十、七六一、九九一
  • 墨翟:《墨子》,卷十五·雜守

網頁[編輯]

引用[編輯]

  1. ^ 《舊唐書》本紀第二:「賊眾十餘萬」
    《冊府元龜》卷十九:「並羌胡之眾尚十餘萬」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並羌胡十餘萬」
  2. ^ 《冊府元龜》卷三七三:「秦王率軍十萬眾四面具集」
  3. ^ 中华网军事. [2017-08-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8-23). 
  4. ^ 舊唐書》本紀第一:「癸巳太宗大破薛舉之眾於扶風」
    《資治通鑑》卷一八四:「癸巳世民擊薛仁果於扶風大破之追奔至壟坻而還」
    《新唐書》本紀第二:「薛舉攻扶風太宗擊敗之斬首萬餘級遂略地至隴右」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會高祖入關遂留攻扶風秦王擊破之斬首數千級逐北至隴還」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癸巳太宗大破薛舉之眾於扶風」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四·唐太宗文皇帝:「會薛舉以勁卒萬人來逼渭濱太宗親擊之大破其眾追斬萬餘級略地至於隴坻」
  5. ^ 《舊唐書》本紀第一:「秦王大破薛仁杲(果)於淺水原降之隴右平」
    《舊唐書》志第十八:「武德元年討平薛仁杲(果)」
    《冊府元龜》卷一百九:「十一月己酉秦王降薛仁杲(果)帝聞大悅因置酒高會奏九部樂賜群臣錢各有差」
    《冊府元龜》卷一三六:「十一月秦王征薛仁杲(果)凱旋帝享勞旋師」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十一月秦王大破薛仁杲(果)於淺水原降之隴右平」
  6.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密因帥敢死士乘之世充大敗爭橋溺死者萬餘人王辯死世充僅自免洛北諸軍皆潰」
    《新唐書》列傳第九:「世充進薄其壘密提敢死士數百邀之世充大潰士爭橋溺死者數萬洛水為不流殺大將六人獨世充脫」
  7.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世充不敢入東都北趣河陽」
  8. ^ 《舊唐書》列傳第三:「東至海岱南至江淮郡縣莫不遣使歸密竇建德朱粲楊士林孟海公徐圓朗盧祖尚周法明等並隨使通表於密勸進」
  9. ^ 《舊唐書》列傳第三:「於是密下官屬咸勸密即尊號密曰東都未平不可議此」
  10. ^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二:「帝覽書抵掌謂所親曰密誇誕不達天命適所以為吾拒東都之兵守成皋之厄更覓韓彭莫如用密宜卑辭推獎以驕其志使其不虞於我得入關據蒲津而屯永豐阻崤函而臨伊洛東看群賊鷸蚌之勢吾然後為秦人之漁父矣」
  11. ^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二:「李密趑趄鞏洛自許當塗王城如毀憂心孔棘東都危逼有若倒懸」
  12. ^ 《新唐書》本紀第二:「二年為右元帥徙封趙國公」
    《舊唐書》本紀第一:「二年春正月戊辰世子建成為撫寧大將軍東討元帥」
    《冊府元龜》卷十九:「尋為右元帥」
    《太平御覽》皇親部十四·太子三:「二年授撫軍大將軍東討元帥」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於是以世子為左元帥」
  13. ^ 《舊唐書》本紀第一:「太宗為副總兵」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四·唐太宗文皇帝:「義寧元年十二月復為右元帥」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秦王為右元帥」
  14. ^ 《舊唐書》本紀第一:「七萬徇地東都」
    《太平御覽》皇親部十四·太子三:「將兵十萬徇洛陽」
    《新唐書》本紀第二:「率兵十萬攻東都」
    《資治通鑑》卷一九五:「戊辰唐王以世子建成為左元帥秦公世民為右元帥督諸軍十餘萬人救東都」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唐太宗初為唐國內史總兵十萬徇東都」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四·唐太宗文皇帝:「總兵十萬徇東都」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左右二府諸軍十餘萬眾引於滻水之北」
    《冊府元龜》卷十九:「手綾十萬犬旬東都」
  15.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世子建成等至東都軍於芒華苑」
    《冊府元龜》卷十九:「軍屯西苑營於三王陵自三月」
  16.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東都閉門不出遣人招諭不應李密出軍爭之小戰各引去」
  17. ^ 《舊唐書》列傳第八:「又從太宗經略東都戰於瓔珞門外破之」
  18. ^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三月左右二元帥軍招諭東都城門不收李密又不敢西寇」
  19.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東都號令不出四門人無固志」
  20.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東都乏食太府卿元文都等募守城不食公糧者進散官二品於是商賈執象而朝者不可勝數」
  21.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城中多欲為內應者」
  22.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朝議郎段世弘等謀應西師」
  23.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城中多欲為內應者趙公世民曰吾新定關中根本未固懸軍遠來雖得東都不能守也遂不受」
  24. ^ 《舊唐書》本紀第一:「戊戌世子建成及太宗自東都班師」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戊寅引軍還」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戊戌世子建成等還長安」
    《冊府元龜》卷十九:「自三月至於四月而旋」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奉令旋師宜陽新安二郡而還」
  25. ^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時逼農月」
  26. ^ 《舊唐書》本紀第二:「及將旋謂左右曰賊見吾還必相追躡設三伏以待之」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帝籌之曰賊見吾還必相追躡設三伏以待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世民曰城中見吾退必來追躡乃設三伏於三王陵以待之」
  27. ^ 《舊唐書》列傳第八:「隋將段達張志陳於三王陵弘基擊敗之」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隋段達學萬餘人自後而至帝發伏以擊之賊師大敗」
    《新唐書》本紀第二:「設三伏於三王陵敗隋將段達兵萬人」
  28. ^ 《舊唐書》本紀第二:「俄而隋將段達率萬餘人自後而至度三王陵發伏擊之段達大敗追奔至於城下」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親自追奔至於城下斬四千餘級」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段達果將萬餘人追之遇伏而敗世民逐北抵其城下斬四千餘級」
  29.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遂置新安宜陽二郡」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旋師宜陽新安二郡而還」
  30.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使行軍總管史萬寶盛彥師將兵鎮宜陽呂紹宗任瑰將兵鎮新安而還」
  31. ^ 《舊唐書》列傳第五:「瑗又勸舉連結梁師都共為聲勢厚賂突厥餌其戎馬合從其力進逼京師」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瑗請連梁師都厚賂突厥合從東向」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郝瑗說薛舉與梁師都及突厥連兵以取長安舉從之」
  32.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從其言與突厥莫賀咄設謀取京師莫賀咄設許以兵隨之期有日矣」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舉從之約突厥莫賀咄設犯京師」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舉遣使與莫賀咄設謀入寇莫賀咄設許之」
  33. ^ 《元和郡縣圖志》卷第三:「大業三年以原州為平涼郡武德元年重為原州縣仍屬焉」
  34.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高祖入長安薛舉猶據隴右遣其將宗羅睺攻陷平涼郡北與頡利連結」
  35. ^ 35.0 35.1 35.2 《中國歷史地圖集》隋唐五代十國時期,pp.7-8
  36.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初為莫賀咄設牙直五原之北」
    《新唐書》列傳第一百四上:「頡利始為莫賀咄設牙直五原北「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時啟民可汗之子咄苾號莫賀咄設建牙直五原之北」
  37. ^ 《新唐書》列傳第一百四:「薛舉陷平涼與連和帝患之」
  38. ^ 《資治通鑑》卷一八四:「甲子淵自長樂宮入長安以淵為假黃鉞使持節大都督內外諸軍事尚書令大丞相進封唐王」
  39. ^ 《資治通鑑》卷一八四:「乙丑榆林靈武平涼安定諸郡皆遣使請命」
  40.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東國公竇抗唐王之妃兄也煬帝使行長城於靈武聞唐王定關中癸酉帥靈武鹽川等數郡來降」
  41.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高祖患之,遣光祿卿宇文歆齎金帛以賂頡利」
    《新唐書》列傳第一百四:「遣光祿卿宇文歆賂頡利使與舉絕」
  42.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歆說之令絕交於薛舉」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會都水監宇文歆使突厥歆說止其兵」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唐王使都水監宇文歆賂莫賀咄設且為陳利害止其出兵」
  43.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初隋五原太守張長遜因亂以其所部五原城隸於突厥歆又說頡利遣長遜入朝以五原地歸於我」
    《新唐書》列傳第一百四:「隋五原太守張長遜以所部五城附虜歆並說還五原地」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又說莫賀咄設遣張長遜入朝以五原之地歸之中國莫賀咄設並從之」
    《舊唐書》列傳第七:「及義旗建長遜以郡降授五原太守尋除豐州總管」
    《新唐書》本紀第一:「戊辰隋帝進唐王位相國總百揆備九錫唐國置丞相等官立四廟四月己卯張長遜降」
    《冊府元龜》卷一六四:「唐高祖初為唐公舉義兵於太原五原太守張長遜遣使歸附帝」
    《冊府元龜》卷一六四:「張長遜仕隋為五原太守天下大亂遂附於突厥與莫賀咄設結為兄弟以自固突厥號長遜為割利特勤及義兵起遣使歸附高祖甚嘉之授左光祿大夫封安化郡公」
  44.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長遜又詐為詔書與莫賀咄設示知其謀莫賀咄設乃拒舉師都等不納其使」
    《舊唐書》列傳第七:「是時梁師都薛舉請兵於突厥欲令渡河長遜知之偽為詔書與莫賀咄設示知其謀突厥乃拒師都等使高祖嘉之」
  45. ^ 《冊府元龜》卷一二二:「唐高祖初為唐王隋義寧二年四月金城賊帥薛舉僭稱尊號乃下令曰:大業喪亂兵革殷繁天下黔黎手足無措孤所以救焚拯溺平此亂階蜀道諸郡深思蘇息遠勤王略誠有可嘉方一戎衣靜茲多難而薛舉狂僭吞噬西土隴蜀通途恐相侵暴今便命將授律分道進兵其衝要諸郡縣宜率勵各募部民隨機底定斯則暫勞永逸貽厥子孫自國刑家同享安樂」
  46. ^ 《全唐文》卷一:「大業喪亂兵革殷繁天下黔黎手足無措孤所以救焚拯溺平此亂階蜀道諸郡深思蘇息遠勤王略誠有可嘉方一戎衣靜茲多難而薛舉狂僭吞噬西土隴蜀道途恐相侵暴今便命將授律分道進兵其衝要諸郡縣宜率勵各募部民隨機底定斯則暫勞永逸貽厥子孫守國刑家同享安樂。」
  47. ^ 《舊唐書》本紀第一:「甲子,高祖即皇帝位於太極殿命刑部尚書蕭造兼太尉告於南郊大赦天下改隋義寧二年為唐武德元年」
    《新唐書》本紀第一:「武德元年五月甲子即皇帝位於太極殿命蕭造兼太尉告於南郊大赦改元」
    《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三:「明靈降享皇帝備羽儀法物臨軒大赦天下改義寧二年為武德元年」
  48. ^ 《舊唐書》本紀第一:「罷郡置州改太守為刺史」
    《新唐書》本紀第一:「改郡為州太守為刺史」
    《資治通鑑》卷一八四:「丙寅詔軍國機務事無大小文武設官位無貴賤憲章賞罰咸歸相府唯郊祀天地四時禘示合奏聞」
  49. ^ 《舊唐書》列傳第七:「及征薛舉長遜不待命而至以功授豐州總管」
  50. ^ 《舊唐書》列傳第五:「武德元年豐州總管張長遜進擊宗羅睺」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武德元年豐州總管張長愻擊羅睺」
  51.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頡利並從之因發突厥兵及長遜之眾並會於太宗軍所」
    《新唐書》列傳第一百四:「皆見聽且發兵舉長遜所部會秦王軍」
  52.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悉眾來援」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薛舉進逼高墌」
  53. ^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薛舉寇涇州命秦王為西討元帥征之」
    《舊唐書》本紀第一:「癸未封隋帝為酅國公薛舉寇涇州」
    《新唐書》本紀第一:「癸未薛舉寇涇州」
    《冊府元龜》卷十九:「武德元年九月薛舉寇涇州帝發兵以擊之」
    《舊唐書》本紀第二:「武德元年七月薛舉寇涇州」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癸未薛舉寇涇州」
    《新唐書》本紀第二:「薛舉寇涇州太宗為西討元帥」
    《舊唐書》列傳第七:「會薛舉寇涇州命太宗討之」
  54. ^ 《舊唐書》志第十八:「寧州上隋北地郡義寧元年領安定羅川襄樂彭原新平三水六縣二年分定安置歸義縣以新平三水屬新平郡武德元年改北地郡為寧州...在京師西北四百四十六里」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東南至上都四百五十六里...西至涇州一百五十里「
  55. ^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折鍪故城在縣東十里西魏涇州刺史乙弗貴所築隋末薛舉屯據於此城舉死仁杲(果)復竊據武德元年討平之」
  56. ^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舉悉兵援之屯析墌」
  57. ^ 《舊唐書》列傳第五:「軍屯高墌縱兵虜掠」
  58. ^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義寧二年復為新平郡武德元年以新平郡又為豳州」
    《全唐文》卷七六一:「始皇並天下地屬右輔後漢析為新平郡後魏改置豳州國朝因之」
  59. ^ 《元和郡縣圖志》卷二:「大業三年罷州為扶風郡武德元年復為岐州」
  60. ^ 《舊唐書》列傳第五:「縱兵虜掠至於豳岐之地」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薛舉進逼高墌游兵至於豳岐「
  61. ^ 《元和郡縣圖志》卷二:「(岐州)東至上都三百一十里」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豳州)東南至上都三百里」
  62. ^ 《舊唐書》本紀第一:「薛舉寇涇州命秦王為西討元帥征之」
    《新唐書》本紀第一:「癸未薛舉寇涇州秦王世民為西討元帥劉文靜為司馬」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薛舉寇涇州命秦王為西討元帥征之」
    《舊唐書》列傳第五;「太宗又率眾擊之」
    《新唐書》本紀第二:「薛舉寇涇州太宗為西討元帥進位雍州牧」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癸未薛舉寇涇州以秦王世民為元帥將八總管兵以拒之」
    《舊唐書》列傳第七:「會薛舉寇涇州命太宗討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以游軍掠岐豳秦王御之」
    《太平御覽》方術部十六·巫下:「薛舉寇幽歧之地太宗征之」
    《舊唐書》本紀第二:「武德元年七月薛舉寇涇州太宗率眾討之」
    《舊唐書》列傳第八:「領行軍左一總管又從太宗討薛舉」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四下:「武德初從太宗破薛舉」
  63. ^ 《新唐書》列傳第十三:「薛舉寇涇州以元帥府長史與司馬殷開山出戰」
    《舊唐書》列傳第七:「會薛舉寇涇州命太宗討之以文靜為元帥府長史」
    《新唐書》本紀第一:「秦王世民為西討元帥劉文靜為司馬」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委軍事於長史納言劉文靜」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行軍長史劉文靜殷開山觀兵於高墌」
  64. ^ 《舊唐書》列傳第八:「從擊薛舉為元帥府司馬」
    《冊府元龜》卷七百三十:「唐殷嶠為吏部侍郎從太宗擊薛舉為元帥府司馬」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委軍事於長史納言劉文靜司馬殷開山」
    《舊唐書》列傳第七:「遇太宗不豫委於文靜及司馬殷開山」
    《新唐書》列傳第十三:「薛舉寇涇州以元帥府長史與司馬殷開山出戰」
  65. ^ 《舊唐書》列傳第五:「大將慕容羅睺李安遠劉弘基皆陷於陣」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大將軍慕容羅睺李安遠劉弘基皆沒」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遂大敗死者十六大將慕容羅睺李安遠劉弘基皆沒」
  66. ^ 《舊唐書》列傳第七:「武德元年授右武衛大將軍從太宗征伐」
    《新唐書》列傳第十三:「數從秦王征討積功累封至廣德郡公」
  67. ^ 《舊唐書》列傳第八:「武德元年拜右驍衛大將軍以元謀之勛恕其一死領行軍左一總管又從太宗討薛舉」
    《冊府元龜》卷四四四:「劉弘基為右驍衛大將軍從太宗討薛舉」
  68. ^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復為安定道行軍總管率兵以拒薛舉」
    《冊府元龜》卷三七三:「劉世讓為安定道行軍總管率兵拒薛舉」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因授安定道行軍總管率兵二萬拒薛舉」
  69. ^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戰敗世讓及弟寶具為舉軍所獲「
    《太平御覽》人事部七十九·烈士:「戰敗世讓及弟寶具為舉軍所獲」
    《冊府元龜》卷三七三:「戰敗世讓及弟寶具為舉軍所獲」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戰不勝與弟寶皆沒於賊」
    《資治通鑑》卷一八四:「與舉相遇戰敗為舉所虜」
  70. ^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舉將至城下令紿說城中曰大軍五道已趣長安宜開門早降」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舉令至城下紿說使降」
  71. ^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賊兵多少極於此矣宜善自固以圖安全」
  72. ^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世讓陽許之至則告守者曰賊兵極於此矣善自固」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世讓偽許之因告城中曰賊兵多少極於此矣宜善自固以圖安全「
  73. ^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舉重其執節竟不之害」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舉重其節不加害」
    《太平御覽》人事部七十九·烈士:「舉重其執節終不之害」
    《冊府元龜》卷三七三:「舉重其執節竟不之害」
  74. ^ 《舊唐書》列傳第十九:「世讓潛遣寶逃歸言賊中虛實」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世讓密遣寶間走王言賊虛實」
    《冊府元龜》卷三百七十三:「世讓潛遣寶逃歸言賊中虛實」
  75. ^ 《舊唐書》列傳第十:「師鎮涇州以御薛舉」
    《新唐書》第一一六:「武德初以驃騎將軍戍涇州」
    《太平御覽》兵部五十七·擒獲下:「感不知何許人初以本官鎮涇州」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三七三、四二五:「劉感武德初以驃騎將軍鎮涇州」
  76. ^ 《舊唐書》列傳第十:「舉乃陽言食盡引兵南去」
  77. ^ 《舊唐書》列傳第五:「太宗又率眾擊之軍次高墌城」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秦王御之次高墌」
    《新唐書》列傳第十九:「秦王方屯高墌」
  78. ^ 《舊唐書》列傳第五:「度其糧少意在速戰乃命深溝堅壁以老其師」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秦王世民深溝高壘不與戰」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度舉糧少利速斗堅壁老其兵」
  79. ^ 《舊唐書》列傳第五:「會太宗不豫」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會王疾甚臥營」
    《舊唐書》列傳第八:」時太宗有疾「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會世民得瘧疾」
    《舊唐書》列傳第七:」遇太宗不豫「
    《新唐書》本紀第二:「七月太宗有疾」
    《舊唐書》列傳第八:「時太宗以疾頓於高墌城「
    《冊府元龜》卷三百七十:「時太宗遇疾」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會王疾臥屯不出」
  80. ^ 《舊唐書》列傳第七:「委於文靜及司馬殷開山」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委軍事於長史納言劉文靜司馬殷開山」
    《冊府元龜》卷七百三十:「委軍於劉文靜」
    《舊唐書》列傳第八:「委軍於劉文靜」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委軍於劉文靜」
  81. ^ 《舊唐書》列傳第七:「舉糧少兵疲懸軍深入意在決戰不利持久即欲挑戰慎無與決待吾差當為君等取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薛舉懸軍深入食少兵疲若來挑戰慎勿應也俟吾疾愈為君等破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賊方熾邀速戰利公等毋與爭糧盡眾枵乃可圖」
    《舊唐書》列傳第八:「賊眾遠來利在急戰難與爭鋒且宜持久待糧盡然後可圖」
    《冊府元龜》卷七百三十:「賊眾遠利在急戰難與爭鋒且宜持久待糧盡然後可圖也」
  82. ^ 82.0 82.1 《舊唐書》列傳第七:「文靜用開山計出軍爭利」
  83. ^ 《舊唐書》列傳第八:「嶠退謂文靜曰王體不安慮公不濟故發此言宜因機破賊何乃以勍敵遺王也」
    《冊府元龜》卷七百三十:「嶠謂文靜曰王體不安慮公不濟故發此言宜可因機破賊乃以XXXXX」
  84. ^ 《舊唐書》列傳第八:「久之言於文靜曰王不豫恐賊輕我請耀武以威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開山退謂文靜曰王慮公不能辦故有此言耳且賊聞王有疾必輕我宜曜武以威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開山銳立事說文靜曰王屬疾憂公弗克濟故不欲戰今宜逗機制敵無專以賊遺王也請勒兵以怖之」
  85. ^ 《太平御覽》兵部四十四·決戰下:「先知迂直之計者勝此軍爭之法也」
  86. ^ 《十一家注孫子兵法》軍爭篇:「軍爭之難者以迂為直以患為利故迂其途而誘之以利」
  87. ^ 《十一家注孫子兵法》軍爭篇:「軍爭篇「王皙曰爭者爭利得利則勝」」
  88. ^ 《四部叢刊初編》冊三百四十·軍爭篇:「故迂其途而誘之以利後人發先人至者知迂直之計者也「李筌曰故迂其途示不速進後人發先人至也軍兵若此以患為利者」」
  89. ^ 《孫子集注》軍爭篇:「軍爭之難者,以迂為直,以患為利「杜佑曰敵途本迂患在道遠則先處形勢之地故曰以患為例」」
  90. ^ 《舊唐書》列傳第五:「太宗聞之知其必敗遽與書責之」
  91. ^ 《舊唐書》列傳第五:「未至兩軍合戰竟為舉所敗」
  92. ^ 《舊唐書》列傳第五:「觀兵於高墌西南恃眾不設備」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乃陳於高墌西南恃眾而不設備」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行軍長史劉文靜殷開山觀兵於高墌恃眾不設備」
  93. ^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淺水原即今縣理所...故城猶在今縣北五里」
    《新唐書》志第二十七:「邠州新平郡...邠故作豳...有淺水原」
  94. ^ 《舊唐書》列傳第五:「為舉兵掩乘其後」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舉潛師掩其後」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舉兵掩其後」
    《舊唐書》列傳第八:「弘基劉文靜等與舉接戰於淺水原」
  95. ^ 《舊唐書》本紀第一:「秦王與薛舉大戰於涇州我師敗績」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戰淺水原八總管軍皆沒」
    《舊唐書》列傳第八:「王師不利八總管咸敗」
    《新唐書》列傳第十三:「以元帥府長史與司馬殷開山出戰大敗」
    《冊府元龜》卷七百三十:「為薛舉所乘軍乃大敗」
    《舊唐書》列傳第七:「王師敗績」
    《太平御覽》方術部十六·巫下:「劉文靜殷開山與舉戰於高墌音只城西西為舉所敗」
    《新唐書》本紀第二:「諸將為舉所敗」
    《舊唐書》列傳第八:「為舉所乘軍乃大敗」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壬子戰於淺水原八總管皆敗」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舉兵掩其後遂大敗「
  96. ^ 《舊唐書》列傳第八:「唯弘基一軍盡力苦鬥矢盡為舉所獲」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唯弘基一軍戰力矢盡為賊拘」
  97.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每破陣所獲士卒皆殺之殺人多斷舌割鼻或碓搗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軍獲俘仁杲(果)必斷舌刈鼻或舂斮之」
    《唐文拾遺》卷十三:「薛舉負阻秦川兇徒甚盛仁果嗣虐同惡實繁」
  98.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李密諫曰薛舉虐殺不辜此其所以亡也」
  99. ^ 《舊唐書》列傳第五:「死者十五六大將慕容羅睺李安遠劉弘基皆陷於陣」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士卒死者什五六大將軍慕容羅睺李安遠劉弘基皆沒」
  100. ^ 《舊唐書》本紀第二:「不利而旋」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世民引兵還長安」
    《舊唐書》列傳第五:「太宗歸於京師」
  101. ^ 《舊唐書》列傳第七:「文靜奔還京師坐除名」
    《新唐書》列傳第十三:「大敗奔還京師坐除名」
    《舊唐書》列傳第八:「嶠坐減死除名」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文靜等皆坐除名」
  102. ^ 《舊唐書》列傳第八:「高祖嘉其臨難不屈賜其家粟帛甚厚」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帝以臨難不屈優護其家」
  103. ^ 《舊唐書》列傳第八:「得歸復其官爵」
    《新唐書》列傳第十五:「乃克歸官之如初」
  104.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軍取高墌」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王還京師舉拔高墌」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舉遂拔高墌」
  105. ^ 漢典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冊府元龜》卷二三八:「積屍封土其上謂之京觀」
  106. ^ 《資治通鑑》卷一八五:「收唐兵死者為京觀」
  107. ^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仁杲(果)進逼寧州」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八月薛舉遣其子仁果進圍寧州」
  108.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刺史胡演擊卻之」
  109. ^ 《舊唐書》列傳第五:「今唐兵新破將帥並擒京師騷動可乘勝直取長安」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郝瑗言於舉曰今唐兵新破關中騷動宜乘勝直取長安」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郝瑗謀曰今唐新破將卒禽俘人心搖矣可乘勝直趨長安」
  110.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然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郝瑗言於舉...舉然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郝瑗謀曰...舉然之」
  111. ^ 《舊唐書》列傳第五:「時高祖方圖薛舉遣使潛往涼州與之相結」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武德元年高祖方事薛舉遣使涼州璽書慰結」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上欲與李軌共圖秦隴」
  112. ^ 《舊唐書》列傳第五:「下璽書謂之為從弟」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謂軌為從弟」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與之書謂之從弟」
  113. ^ 《舊唐書》列傳第五:「軌大悅遣其弟懋入朝獻方物「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軌喜乃遣弟懋入朝」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軌大喜遣其弟懋入貢」
  114. ^ 《舊唐書》列傳第五:「高祖授懋大將軍遣還涼州」
    《新唐書》:「帝拜懋大將軍還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上以懋為大將軍」
  115. ^ 《舊唐書》列傳第五:「又令鴻臚少卿張侯德持節冊拜為涼州總管封涼王給羽葆鼓吹一部」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詔鴻臚少卿張俟德持節冊拜軌涼王涼州總管給羽葆鼓吹一部」
  116. ^ 《舊唐書》列傳第五:「今吾從兄膺受圖籙據有京邑天命可知一姓不宜競立今去帝號受冊可乎」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俟德至軌召其下議曰李氏有天下歷運所屬已宅京邑一姓不可競王今欲去帝號東向受冊可乎」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李軌召其群臣廷議曰唐天子吾之從兄今已正位京邑一姓不可自爭天下吾欲去帝號受其官爵可乎」
  117. ^ 《舊唐書》列傳第五:「曹珍進曰隋失天下英雄競逐稱王號帝鼎峙瓜分唐國自據關中大涼自處河右己為天子奈何受人官爵若欲以小事大宜依蕭察故事自稱梁帝而稱臣於周」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曹珍曰隋亡英雄焱起號帝王者瓜分鼎峙唐自保關雍大涼奄河右業已為天子奈何受人官必欲以小事大請行蕭詧故事稱梁帝而臣於周」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曹珍曰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稱王稱帝者奚啻一人唐帝關中涼帝河右固不相妨且已為天子奈何復自貶黜必欲以小事大請依蕭察事魏故事」
  118. ^ 《舊唐書》列傳第五:「表稱皇從弟大涼皇帝臣軌而不受官」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奉書稱從弟大涼皇帝」
  119.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帝怒拘曉不遣始議興師討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帝怒曰軌謂朕為兄此不臣也」
  120. ^ 《舊唐書》列傳第五:「臨發而舉疾」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方行而病」
    《太平御覽》方術部十六·巫下:「臨發而遇疾」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會有疾而止」
  121. ^ 《舊唐書》列傳第五:「召巫視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召巫占視」
    《太平御覽》方術部十六·巫下:「召巫視之」
  122. ^ 《舊唐書》列傳第五:「巫言唐兵為祟」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言唐兵為崇」
    《太平御覽》方術部十六·巫下:「巫言唐兵為祟」
  123.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惡之未幾而死」
    《太平御覽》方術部十六·巫下:「舉惡之未幾而死」
    《舊唐書》本紀第二:「九月薛舉死」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八月壬午薛舉死」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舉惡之未幾死」
    《舊唐書》本紀第一:」八月壬午薛舉死「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辛巳舉卒」
  124.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死仁杲(果)立於折墌城」
    《冊府元龜》卷一二二:「賊黨推其子仁杲(果)僭尊號」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太子仁果立居於折墌城諡舉曰武帝」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會舉死其子仁杲(果)統其眾」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其子仁杲(果)復僭稱帝」
    《舊唐書》本紀第一:「其子仁杲(果)復僭稱帝」
    《冊府元龜》卷十九:「會舉死其子仁杲(果)嗣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仁杲(果)代立偽諡舉武皇帝」
    《舊唐書》本紀第二:「其子仁杲(果)嗣立」
  125.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舉每誡之曰汝智略縱橫足辦我家事而傷於苛虐與物無恩終當覆我宗社」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雖舉殘猛亦惡之每戒曰汝材略足辦事而傷於虐終覆吾宗」
    《冊府元龜》卷九四一:「舉每誡之曰汝之才力辦我家事然性多猜忌與物無恩終當滅吾宗社」
  126. ^ 《讀史方輿紀要》卷四:「居於折墌城在今平涼府涇州東北十四里」
  127. ^ 《舊唐書》志第二十:「涼州中都督府隋武威郡」
    《元和郡縣圖志》卷四十:「隋大業三年改為武威郡廢總管隋末喪亂陷於寇賊武德二年討平李李軌改為涼州」
    《新唐書》志第三十:「涼州武威郡中都督府」
  128. ^ 《舊唐書》本紀第一:「命秦王為元帥以討之」
    《新唐書》:「己丑秦王世民為西討元帥以討薛仁杲(果)」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命秦王為元帥以討之」
    《舊唐書》本紀第二:「太宗又為元帥以擊仁杲(果)」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已丑以秦王世民為元帥擊薛仁果」
    《舊唐書》列傳第五:「高祖命太宗率諸軍以擊仁杲(果)」
  129. ^ 《舊唐書》列傳第五:「師次高墌」
    《新唐書》本紀第二:「復屯於高坑城」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秦王世民至高墌」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秦王率諸將複壁高墌」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初帝師次高鍪」
  130.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使宗羅睺將兵拒之」
  131. ^ 《舊唐書》本紀第二:「兵鋒甚銳數來挑戰」
    《新唐書》本紀第二:「其子仁杲(果)率其眾求戰」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羅睺數挑戰」
  132. ^ 《舊唐書》列傳第五:「諸將咸請戰」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諸將咸請戰」
  133. ^ 《舊唐書》列傳第五:「我士卒新敗銳氣猶少賊以勝自驕必輕敵好鬥故且閉壁以折之待其氣衰而後奮擊可一戰而破此萬全計也「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我軍新敗士氣沮喪賊恃勝而驕有輕我心宜閉壘以待之彼驕我奮可一戰而克也」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我軍新恤銳氣少賊驟勝而驕有輕我心我閉壁以折之伺衰而擊可一戰禽也」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我士卒新經挫衄銳氣猶少賊以勝自驕必輕進好鬥我且堅壁以折之待其氣衰而後奮擊可一戰而破此萬全之計也」
  134. ^ 《舊唐書》列傳第五:「乃令軍中曰敢言戰者斬」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乃令軍中曰敢言戰者斬」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因令軍中曰敢言戰者斬」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因令軍中曰敢言戰者斬」
  135. ^ 《舊唐書》列傳第五:「而堅壁不動」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世民堅壁不動」
    《新唐書》本紀第二:「太宗按軍不動」
    《冊府元龜》卷十九:「帝按甲以待之」
  136. ^ 《舊唐書》本紀第二:「相持於折墌城深溝高壘者六十餘日」
    《新唐書》本紀第二:「相持六十餘日」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相持六十餘日」
  137. ^ 《舊唐書》本紀第二:」賊糧盡「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糧盡」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久之仁杲(果)糧乏」
    《舊唐書》列傳第五:「仁杲(果)勇而無謀兼糧饋不屬」
    《新唐書》本紀第二:「久之仁杲(果)糧盡」
  138. ^ 《舊唐書》列傳第五:「初拔秦州悉召富人倒懸之以醋灌鼻或杙其下竅以求金寶」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仁杲(果)必斷舌刈鼻或舂斮之」
    《冊府元龜》卷九四一:「然殘忍貪冒財貨初拔秦州召富人磔於油火之上或以醯灌鼻或弋其下竅以求金寶」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仁杲(果)多殺人淫略民人妻妾嘗得庾信子立怒其不降礫之火,漸割以啖士」
  139. ^ 《舊唐書》列傳第五:「與諸將帥素多有隙」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薛仁果之為太子也與諸將多有隙及即位眾心猜懼」
    《冊府元龜》卷九四一:「諸將以其年少心多不伏兵勢漸離」
  140. ^ 《舊唐書》列傳第五:「仁杲(果)妹夫偽左僕射鍾具仇以河州歸國」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左僕射鍾具仇以河州降」
    《冊府元龜》卷一二六:「薛仁杲(果)所署尚書左僕射鍾具仇以河州來降」
    《舊唐書》列傳第十一:「與薛舉叛將鍾具仇同寇漢中」
    《新唐書》列傳第二十:「赤排羌與薛舉叛將鍾具仇寇漢中」
  141. ^ 《舊唐書》列傳第五:「其內史令翟長孫以其眾來降」
    《新唐書》列傳第三:「仁杲(果)內史令翟長孫以眾降」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軍中頗攜其將翟長孫梁胡郎率所部相繼來降」
    《舊唐書》本紀第二:「其將牟君才梁胡郎來降」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其將牟君才內史令翟長愻以眾降」
    《冊府元龜》卷十九:「中頗攜貳其將翟長孫梁胡郎率所部相繼來降」
  142.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薛仁杲(果)率眾圍之感嬰城拒守」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感嬰城拒守」
  143.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城中糧盡遂殺所乘馬以分將士」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城中糧盡感殺所乘馬以分將士」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糧盡殺所乘馬啖士」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城中糧盡遂殺所乘馬以分將士將士」
    《太平御覽》人事部五十八·忠勇:「城中糧盡遂殺所乘馬以分將士」
  144.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感一無所啖唯煮馬骨取汁和木屑食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感一無所啖唯煮馬骨取汁和木屑食之」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而煮骨自飲至和木屑以食」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感之一無所啖唯煮馬骨取汁和木屑食之」
  145.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城垂陷者數矣」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城垂陷者數矣」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城垂陷」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城垂舀者數」
  146.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甲寅秦州總管竇軌擊薛仁果」
    《冊府元龜》卷四四三:「竇軌封贊皇公高祖武德元年九月軌擊薛仁杲(果)「
    《新唐書》本紀第一:「甲寅秦州總管竇軌及薛仁杲(果)戰敗績」
  147. ^ 《資治通鑑考異》卷九:「乙卯宇文欣攻高墌城」
  148.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長平王叔良援兵至」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會長平王叔良將士至涇州」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長平王叔良救之」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以長平王叔良援兵至仁杲(果)解圍而去」
  149.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仁杲(果)解圍而去」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乃揚言食盡引兵南去」
    《新唐書》列傳第三:「仁杲(果)知之陽言食盡去」
  150. ^ 《舊唐書》列傳第十:「遣高墌人偽以降」
    《新唐書》列傳第三:「遣高墌人詭降」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乙卯又遣高墌人偽以城降」
    《資治通鑑考異》卷九:「薛仁果遣髙墌偽以城降」
  151. ^ 《舊唐書》列傳第十:「叔良遣驃騎劉感率眾赴之」
    《新唐書》列傳第三:「叔良遣驃騎劉感受之」
  152.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感命燒其門城上下水灌之」
  153.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感知其詐遣步兵先還自帥精兵為殿」
  154. ^ 《墨子》雜守:「射要舉三烽三鼓」;又《墨子閒詁》卷九·雜守:「舉三烽一藍「舊本說據道藏本茅本補」
  155.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俄而城上舉三烽」
  156. ^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八:「百里細川地蓋相近胡氏曰靈台百里鎮即古細川地」
  157. ^ 《舊唐書》列傳第十:「至百里細川伏兵發」
    《新唐書》列傳第三:「仁杲(果)兵自南原噪而還大戰百里細川」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八:「薛仁果自南原馳下與感戰於百里細川「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兵自南原大下戰於百里細川唐軍大敗」
  158. ^ 《舊唐書》列傳第十:「劉感沒於陣」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與叔良出戰為賊執還圍涇州」
    《太平御覽》兵部五十七·擒獲下:「感與叔良復出戰因為賊所擒」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感與叔良出戰為賊所擒」
    《新唐書》列傳第三:「感為賊執」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感為仁果所擒」
  159.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仁杲(果)復圍涇州令感語城中雲援軍已敗徒守孤城何益也宜早出降以全家室」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令感約城中降感紿諾」
  160.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及至城下大呼曰逆賊飢餓亡在朝夕秦王率數十萬眾四面具集城中勿憂各宜自勉以全忠節」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至城下大呼曰賊大飢亡在朝暮秦王數十萬眾且至勉之無苦」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令感語城中雲援軍已敗徒守孤城何益也宜早出降以全家室」
  161.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執感於城邊埋腳至膝馳騎射殺之」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仁杲(果)怒執感埋其半土中馳射之至死詈益甚」
    《冊府元龜》卷一三八:「仁杲(果)大怒執感於城邊埋腳馳騎射殺之」
  162. ^ 《舊唐書》列傳第十:「嚴為守備涇州僅全」
  163. ^ 《新唐書》列傳第三:「委事於長孫」
  164. ^ 《舊唐書》列傳第十:「叔良大懼出金以賜士卒」
    《新唐書》列傳第三:「叔良懼悉出金勞軍」
  165.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薛仁果屢攻常達不能克」《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時薛舉屢攻之不能克」
  166.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武德初拜隴州刺史」
  167.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隋志扶風汧源縣西魏之東秦州也後改為隴州大業三年廢州併入扶風郡義寧二年析扶風郡之汧源汧陽南由安定郡之華亭置隴東郡唐受禪改為隴州陝失冉翻...宜祿川在豳涇二州間貞觀二年析豳之新平及涇之保定靈台置宜祿縣」《新唐書》志第二十七:「邠州新平郡...邠故作豳...有府十曰嘉陽宜祿」《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宜祿川在豳涇二州間」
    《資治通鑑》卷二百四:「宜祿在邠州西六十里」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浪一名宜祿川西自隴州華亭縣流入」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水經宜祿川亦名宜祿水過淺水源又東合於涇水」
  168.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庚申隴州刺史陝人常達擊薛仁果於宜祿川斬首千餘級」《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唐初隴州刺史韋達擊薛仁杲(果)於宜祿川敗之」
  169.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乃遣其將仵士政以數百人偽降達「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遣將仵士政紿降」
  170.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達不之測厚加撫接」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達不疑厚加撫接」
  171.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士政伺隙以其徒劫達擁城中二千人而叛」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士政伺隙劫之並其眾二千歸賊」
  172.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有賊帥張貴謂達曰汝識我否」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奴張貴又曰亦識我否」
  173.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答曰汝逃死奴。瞋目視之」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達瞋目曰若乃奴耳」
  174.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貴怒拔刀將斫達」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貴忿舉笏擊其面達不為懾亦拔刀逐之「
  175.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人救之獲免」
    《新唐書》列傳第一一六:「趙弘安為蔽捍乃免」
  176. ^ 《資治通鑑考異》卷九:「新舊唐書皆云薛舉遣仵士政偽城達士政劫達以見舉據實錄薛舉前已死此月達再搬仁果及士政劫達皆有日月今從實錄」
  177. ^ 《舊唐書》本紀第二:「賊糧盡其將牟君才梁胡郎來降太宗謂諸將軍曰彼氣衰矣吾當取之」
    《舊唐書》列傳第五:「仁杲(果)勇而無謀兼糧饋不屬將士稍離...太宗知其可擊」
  178. ^ 《新唐書》本紀第二:「乃遣行軍總管梁實柵淺水原」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世民知仁果將士離心命行軍總管梁實營於淺水原以誘之」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世民乃使梁實營於淺水原以誘之」
    《冊府元龜》卷十九:「因令行軍總管梁實營於淺水原以誘之」
  179. ^ 《唐代交通圖考》卷二·篇十一:「邠州西北略循涇水河谷上行,蓋經槁邱堡,八十里至宜祿縣(今長武)。縣治淺水原,城北五里高墌城為太宗敗薛仁果處。」
  180. ^ 《冊府元龜》卷十九:「營中無水人馬不飲數日」
  181.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羅黃大喜盡銳攻之梁實守險不出」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羅力攻實據險不下「
    《冊府元龜》卷十九:「實固險不出以挫其鋒」
  182. ^ 《冊府元龜》卷十九:「申令諸軍遲明合戰」
  183.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遲明「遲直利翻」使右武候大將軍龐玉陳於淺水原「陳讀曰陣下同」」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數日又遣龐玉陳於原南出賊右」
    《舊唐書》列傳第五:「遣將軍龐玉擊賊將宗羅睺於淺水原「
    《冊府元龜》卷十九:「復令將軍龐玉陣於淺水原南出賊之右以先餌之」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復令將軍龐玉陣於淺水原南出賊之右」
  184. ^ 《新唐書》本紀第二:「太宗遣將軍龐玉救實」
  185. ^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羅侯並軍共戰玉軍幾敗」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羅黃並兵擊之」
  186. ^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上遣總管龐玉自此原南出賊之右因高而陳」
  187. ^ 《冊府元龜》卷十九:「羅睺並軍共戰玉軍幾敗」
    《新唐書》本紀第二:「玉軍幾敗」
  188.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玉戰幾不能支「幾居依翻」」
  189. ^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戰酣王以勁兵手壽其背」
  190. ^ 《新唐書》本紀第二:「太宗率兵出其後羅睺敗走」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世民引大軍自原北出其不意」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上率大兵自原北出其不意」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戰方亟世民自原北出賊不意」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太宗親御大軍奄自原北出其不意」
  191. ^ 《冊府元龜》卷十九:「羅鐾見復回師相拒」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羅侯回師相拒」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羅黃引兵還戰」
  192. ^ 《舊唐書》本紀第二:「太宗將驍騎數十入賊陣」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世民帥驍騎數十先陷陳」
  193. ^ 《冊府元龜》卷十九:「我師表里齊奮呼聲動天」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我師表里齊奮呼聲動天」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唐兵表里奮擊呼聲動地「帥讀曰率驍堅堯翻騎奇寄翻下同陳讀曰陣呼火故翻」」
  194. ^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其將宗羅侯來拒大破於淺水原」
    《冊府元龜》卷十九:「羅銎奪氣於是大潰」
    《太平御覽》兵部六十一·警備:「羅侯氣奪於是大潰」
    《讀史方輿紀要》卷五十四:「賊潰走追至析城「
  195.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羅黃士卒大潰斬首數千級」
    《冊府元龜》卷十九:「斬首數千級投澗谷而死者不可勝計」
    《元和郡縣圖志》卷三:「斬首萬餘級賊大潰」
  196.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竇軌叩馬苦諫曰仁果猶據堅城雖破羅黃未可輕進請且按兵以觀之「黃音侯」」
    《冊府元龜》卷一二五:「竇抗等執馬苦諫曰賊主猶據堅城雖破羅候未可即逐請按兵以候其變」
  197.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世民曰吾慮之久矣破竹之勢不可失也「杜預曰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數節之後迎刃而解」舅勿復言「世民竇氏之出呼軌為舅復扶又翻」」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曰勢破竹不可失也」
  198. ^ 《舊唐書》本紀第二:「太宗率左右二十餘騎追奔」
    《新唐書》本紀第二:「太宗追之至其城下」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因率左右二十餘騎追奔」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羅睺敗王率騎追奔」
  199. ^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太宗曰此以權道迫之使其計不暇發以故克也羅侯恃往前之勝兼復養銳日久見吾不出意在相輕今喜吾悉出兵來戰吾雖破之擒殺蓋少若不急躡還走投城仁杲(果)收而撫之則便未可得矣且其兵眾皆隴西人一敗被追不及回顧散歸隴外則折摭自虛我軍隨而迫之所以懼而降也此乃成算諸君盡不見耶」
    《冊府元龜》卷四十五:「帝曰此以權道迫之使其計不暇發以故克也羅鍪恃前之勝兼復養銳日久見吾不出意在相輕今喜吾出悉兵來戰吾雖破之傷殺蓋少若不急躡還走投城仁杲(果)收而撫之則便未可得矣。且其兵眾皆隴西人一敗被追不及回顧散歸隴外則折鍪自虛我軍隨而迫之所以懼而降也」
  200. ^ 《新唐書》列傳第十一:「王曰羅睺健將非急追之使得還城未可取也故吾使賊不及計是以克之」
  201. ^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仁杲(果)列陣城下太宗據涇水以臨賊徒氣沮無敢進戰」
  202. ^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其驍將澤乾等數人臨陣來降請還取馬太宗縱遣之於是各乘良馬須臾並至」
    《冊府元龜》卷十九:「其驍將渾幹等數人臨陣來降請還取馬帝縱遣之於是各乘良馬須曳並至」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驍將渾乾等數人臨陳來降「驍堅堯翻將即亮翻渾戶昆翻姓苑記其所出者多左傳鄭有大夫渾罕衛有渾良夫唐渾瑊祖渾邪王吐谷渾後為渾其音戶本翻以為出於渾沌氏者注又見後降戶江翻」」
  203.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懼引兵入城拒守」
    《冊府元龜》卷十九:「仁杲(果)大懼嬰城自守」
  204. ^ 《冊府元龜》卷十九:「帝具知賊中虛實」
  205. ^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將夕大軍繼至四面合圍」《新唐書》列傳第十一:「遲明圍合」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日向暮大軍繼至遂圍之」
  206. ^ 《太平御覽》兵部四十五·乘勢:「守陴者皆亂爭自投而下」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夜半守城者爭自投下」
  207. ^ 《太平御覽》兵部二十四·務速:「因縱辯士諭以禍福」
  208. ^ 《冊府元龜》卷十九:「因縱辨士諭以禍福城中震駭計無所出詰朝」
  209. ^ 《舊唐書》列傳第五:「仁杲(果)窮蹙率偽百官開門降太宗納之」《新唐書》列傳第十一:「仁杲(果)率偽官屬降王受之」
    《冊府元龜》卷十九:「仁杲(果)率其將士開門請降師還」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仁果計窮己酉出降」
  210. ^ 《太平御覽》皇王部三十三·唐高祖神堯皇帝:「十一月秦王大破薛仁杲(果)於淺水原降之隴右平「
  211. ^ 《舊唐書》本紀第二:「拜太尉陜東道行台尚書令鎮長春宮關東兵馬並受節度尋加左武候大將軍涼州總管「
    《全唐文》卷一:「論道經邦任惟勛德分陝作伯實寄親賢尚書令雍州牧右武候大將軍上柱國秦王世民器宇沖深智謀英果義師雲舉首贊奇謀親率熊羆搴旗斬將廓清區夏忠孝克彰狡寇逋誅虔劉西土總戎薄伐戡翦無遺策尚權遠謀猷沈密宜在鼎司肅清槐路今區宇方緝鞏洛猶蕪鎮俗治戎允資望實可太尉使持節陝東行台其蒲州河北諸道總管及東討諸府兵並受節度餘官悉如故」
  212. ^ 《舊唐書》列傳第七:「俄又從太宗討舉平之以功復其爵邑拜民部尚書領陜東道行台左僕射」
  213. ^ 《舊唐書》列傳第八:「後從平薛仁杲(果)復其爵位」
  214. ^ 《舊唐書》列傳第八:「仁杲(果)平得歸復其官爵」
  215. ^ 《舊唐書》列傳第一三七:「賊平高祖購得其屍祭以少牢贈瀛州刺史封平原郡公諡曰忠壯令其子襲官爵並賜田宅」
  216. ^ 《舊唐書》卷一三七:「賜達布帛三百段復拜隴州刺史」
  217. ^ 《全唐文》卷九九一:「又從上討薛舉劉武周以功授樂游府驃騎將軍進封武安郡公食邑並前二千戶「
  218. ^ 《冊府元龜》卷三五七:「錢九隴武德中為左監門郎將平薛仁杲(果)劉武周以前後戰功累授右武衛將軍」
    《舊唐書》列傳第七:「及克京城拜左監門郎將從平薛仁杲(果)」
  219. ^ 《冊府元龜》卷三八四:「從平薛仁杲(果)力戰有功高祖又念以其倉歸義手敕褒美進爵義安王邑三千戶」
  220. ^ 《舊唐書》列傳第八:「又從平薛仁杲(果)遷左驍衛將軍」
  221. ^ 《全唐文》卷一九四:「賊薛舉豺狼梟獍檮杌窮奇守幽隴以行災負關河而作孽天王按劍出軍於玉帳之前猛將分麾受律於金壇之下以義寧二年王師薄伐趙國公長孫無忌精兵若獸利器如霜問君以帷幄之謀待君以心腹之寄營當月暈因八門之死生陣法天星乘五將之關格蔭華蓋歷明堂以我和而制其離以我直而摧其曲敗楚師於柏舉未足權衡執秦俘於崤陵無階等級此實君之功也其年詔授朝散大夫賜物三百段「
  222. ^ 《唐文拾遺》卷十三:」薛舉負阻秦川兇徒甚盛仁果嗣虐同惡實繁爰降神武龔行天罰公頻率精騎亟引軍鋒入地道之九重超石城之百刃逾艱履險奇績居多舍爵冊勛帝用嘉止蒙授大將軍以馮異之謙撝加衛青之榮號論功序爵朝章斯允「
  223. ^ 《大唐故右威衛大將軍上柱國漢東郡開國公李府君之碑銘》:「破〇〇〇、薛仁杲(果),討劉武周,並預陪旌棨,身先士卒。策以命賞,勛效居多,前後加上柱國」
  224. ^ 《大唐故輔國大將軍荊州都督上柱國嘉川襄公周君碑文並序》:「於時薛舉久跨汧隴屢窺畿甸兵逾齊萬氣盛隗囂再從元戎頻破凶丑加授柱國」
  225. ^ 《大唐故輔國大將軍荊州都督虢國公張公墓志銘》:「薛舉狼據北地太宗親總元戎公先登之勛有超恆准賜奴婢八十口絹彩千餘段金一百卅挺」
  226. ^ 《唐故左監門將軍華定遂三州刺史千金縣開國伯權府君墓志銘》:「薛舉反德亂常假名竊號驅率寇虐敗攘邊鄙爰從X神武翦彼鯨鯢帷幄既參勛庸斯茂蒙授上開府」
  227. ^ 《冊府元龜》卷三四五:「及平薛仁杲(果)拜謨秦州刺史」
    《新唐書》列傳第十六:「後仁杲(果)平擢秦州刺史帝曰昔人稱衣錦故鄉今以本州相授所以償功涼州荒梗宜有以靖之」
  228. ^ 《舊唐書》列傳第九:「授兵部尚書封蔣國公仍為太宗行軍元帥長史從平薛舉」
  229. ^ 《舊唐書》列傳第十一:「從太宗征薛舉為元帥府司馬」
  230. ^ 《舊唐書》列傳第十六:「後從征薛仁杲(果)劉武周王世充竇建德嘗參謀帷幄」
  231. ^ 《全唐文》卷一九四:「趙國公長孫無忌精兵若獸利器如霜問君以帷幄之謀待君以心腹之寄」
  232. ^ 《全唐文》卷一三七:「薛舉因隋末喪亂命儔嘯侶竊據汧隴毒害黎元聖朝湣茲塗炭龔行天罰乃詔太宗為「闕一字」討行軍元帥公復以「闕十字」皇基草創「闕一字」夏未賓「闕三字」分陝「闕一字」征以「闕五字」大行台總維眾務「
  233. ^ 《舊唐書》列傳第十一:「歷禮部民部二尚書從太宗平薛仁杲(果)」
  234. ^ 《全唐文》卷二百十:「武德元年又征薛舉二年復破武周神兵四舉每推立於後服英圖百勝必賈勇於先登」
  235. ^ 《舊唐書》列傳第八:「武德元年累遷左翊衛大將軍尋從太宗平薛舉」
  236.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秦州總管竇軌擊薛仁果」
  237. ^ 《舊唐書》列傳第十一:「轉左武候大將軍領左右千牛備身大將軍尋從太宗平薛舉勛居第一」
  238. ^ 《舊唐書》列傳第七:「興從平京城累除右監門將軍又從太宗破薛舉」
  239. ^ 《舊唐書》列傳第六:「從平京城討薛舉劉武周王世充竇建德皆立殊勛」
  240. ^ 《舊唐書》列傳第三十五:「從秦王平薛舉王世充竇建德劉黑闥功殊等」
  241. ^ 《全唐文》卷九九一:「薛仁杲(果)妄假大名僭竊隴右「闕一字」承竇融之機翻「闕二字」元之「闕二十二字」公宏龍韜豹變之「闕二字」鷹揚「闕二字」之姿火烈振其英武泉涌符其智略勛高諸將賞懋恆序」
  242. ^ 《資治通鑑考異》卷九:「乙卯宇文欣攻高墌城下之」
  243. ^ 《冊府元龜》卷七十九:「十一月己酉太宗降薛仁杲(果)帝聞而大悅因置酒高會奏九部樂賜群臣錢各有差」
  244.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諸公共相翊戴以成帝業若天下承平可共保富貴使王世充得志公等豈有種乎如薛仁果君臣豈可不以為前鑒也「
    《冊府元龜》卷一五七:「唐高祖武德元年十一月太宗降薛仁杲(果)凱旋獻俘於太廟高祖享勞旋師因謂群臣曰諸公共相翊戴以承帝業今若天下晏安使得同守富貴若使王世充得志公等豈有種乎正如薛仁杲(果)君臣不能自守致此顛覆可為殷鑑也」
  245. ^ 《舊唐書》本紀第二:「太宗與之遊獵馳射無所間然賊徒荷恩懾氣咸願效死」
  246.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上遣使謂世民曰「使疏吏翻」薛舉父子多殺我士卒必盡誅其黨以謝冤魂」
  247.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李密諫曰薛舉虐殺無辜此其所以亡也陛下何怨焉懷服之民不可不撫」
  248.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乃命戮其謀首餘皆赦之」
  249.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撲殺仵士政於殿庭「撲弼角翻擊也」」
  250. ^ 《冊府元龜》卷一五二:「武德元年十一月高祖見奴賊帥張貴數之曰汝之為賊事絕人理不可忍言至乃對人父婿辱其妻女古來群盜未有如斯之酷為人若此何可久全左右㩧而腰斬之」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以張貴尤淫暴腰斬之」
  251. ^ 《冊府元龜》卷九四一:「以至於敗斬於長安籍沒其家自起迄敗父子相繼五年而滅」
  252. ^ 《冊府元龜》卷十二:「武德元年十一月秦王平薛仁杲(果)凱旋獻俘於太廟」
  253. ^ 《全唐文》卷一三五:「大哉干元寒暑違而在歲赫矣上聖禪代乘而為道斯則淳源既往弧矢開戡翦之利天下為公揖讓盛皇王之業是知聖無自我不背時以成務仁惟濟物乃當流而義行豈好異哉蓋因世而已矣若乃執契提象繼天理物張八極葉五緯坐元扈游翠媯受昭華而錫天佩觀榮河而巡溫洛補石於媧皇之世奠山於文命之初殊質文於車服改正朔於寅丑順天地而財成奄認囟光宅斯固神宗與汜水一致文祖將坶野同歸者也隋政悖道區夏殲潰星亡日斗天瘥地反馭朽無秋駕之術履薄罕春冰之懼竭人力於醉飽輕神器於奕棋玉杯非藜藿之用金柱乃驕淫之靡旌蹕遍天下馳道窮華裔暴師韓埽宿兵遼碣貪石田之地忘金鏡之寶盜糝乘騖崦山而不息黿鼉之梁泛滄波其無已五嶽維塵山川咸震大盜負其扃歟長鯨沖其漏網介冑不能匡其禍衣冠無以靜其亂伊尹去而夏亡辛甲奔而殷滅人怨神怒眾叛親離觸瑟無漢臣之忠夢驂成秦宮之酷於是九畿幅裂竊名假號四方圜視蜂飛蛭附帷X嗝計鵒醴之眾白梃奮陳吳之兵徇趙北而圖王反淮南而稱帝鉤爪鋸牙遞相吞滅茫茫禹跡溝壑無歸蒼蒼彼天何其罔極若乃崇替相襲天地恆其道靈貺所歸三五更其運是以秦人馳御豐沛膺赤帝之符夏道雲衰景亳得白狼之瑞殷憂啟聖必將有主撲原靜海上元有屬我皇帝受之皇帝兆出震之靈稟樞電之精開日月之明審正氣之貞潛德而隱凝元姑射之側感而遂通應跡廟堂之上乘龍之夢夙符於神道斷鰲之心早發於靈鑒蘊風X於藏用納宇宙於胸懷濡足受手救焚是急夜間御太一把鉤陳驅天駟回地軸干行岳止雷驚麟震得兵鈐於元女吞戎韜於黃石龍飛晉水鳳翥河干命蒼兕以泛流麾鳥旗以長邁以仁為本扶義而西傳檄百城轉鬥千里戰無交兵之虜攻無湯池之固望鳳墟而一息登灞上而回首觀釁而動俟天休命壺漿溢陌厥篚盈塗鬼神葉贊華夷載佇糸縝賾れ惰椎潰拜殷士於商郊璇台之珠畢散於邦國諸侯之王不留於服御眷言兆庶企景來蘇薛舉往因天隙偷女隴坻借九州之險成五幡之暴推鋒東向結壘西夏同惡如市轉相煽合帶州連郡豺虺為群無竇融之先覺有隗囂之迷謬遊魂放命豕突豳梁雖大風之作梗青邱有苗之稱亂丹浦均強比逆異代同年豈不以道喪鶉居讓王義隱時惟龍戰爭帝理開者乎是以軒轅五十一伐殷後二十七征翦暴壽華之澤戮凶絕轡之野非文德之可綏乃雄略之攸震天子躬御武節親總元戎灑沉災而括地象正斗極而清天步倚長劍以肅威佇中區以傍矚運投水轉規之智蓄禮樂慈愛之兵韜百戰百勝之謀總天關天梁之險驅駕韓白鞭擊雷電命招搖以啟行詔參伐以前掃殉義之士聽鼓な而竊誓蹈恩之眾望旌笳而張膽呼吸則河海沸盪指麾則昆岱掎拔承聖上順天道好生之德體周王掩韁仁將欲克亂在權善師非戰兵交使在宏其自革而茅旌不建輿櫬莫從告舍既違行迷遂往吠堯之犬終成桀用刺由之客具為跖徒鳥吸獸窮來犯鋒刃比角為城池之固召雨恣屈強之力非折之可笞豈亭長之攸制於時攝提在歲黃鍾紀月義勇同奮賁育爭先下神兵於九天決磽檢鍛蚶鎩X嫠乘剮轟然大潰殭屍蔽莽委甲成山擁秦涇而不流投過澗而自滿焚巢掃窟野無遺寇正傾仂段鞅保紐闕地於東南卷氛天凍較螅反光華於日月九伐已施載於武庫五兵罷用偃伯於靈台分X縫隊X希誓山河於將率帝圖咸舉邦正斯澄革嗡嘴段X攏正王風於舊物鼓之以道德懷之以仁義春雨以潤之秋陽以暴之解網深湯帝之慈焚書下漢皇之詔布以新政刑用輕典四海之內靡然向風八荒之表奔走無X卻塞帶林之北開郡銅柱之南苑蒽山而池鹽澤逾盤木而跨熱坂鄒生環海自入提封方朔炎州同歸王會豈止菌霍短狗西鶼東鰈之貢而已哉若夫至人忘已義期拯物黃屋非汾水之榮元制窬嘰鬧貴聖道運而不積神功為而莫宰雖復大橫固祉長發啟祥猶且置璽陳謙避河為讓道外天下情遺尊極而岩廓餘事人神之望難拒符命儻來歷數之期安避仰遵上元之心俯順域中之請然後履乘石握神珠開黃玉之圖臨紫宸之位冠百王而稱首與三代而同風巍巍乎蕩蕩乎粵不可名也於是衢室辟扉賓門啟路延攬英彥鑒寐幽仄用人不偏於世族得賢無棄於農瑣故非熊非麗彡致光景之佐為舟為楫獲營求之士等五臣之亮采同六相之訐謨崇台非一木之支珍裘乃千金之麗濟濟多士皇家以寧重以制禮作樂移風也勝殘去殺刑措也藏書舜嶺菲膳堯宮雉裘非先王之服寶馬豈鸞旗之用運元覽以照物推赤心以期下萬方罪已軫推溝之慮百姓為心順天從之欲若乃上嗣重光之美元良萬國棣華虞嘀宗本枝百世咸幼陶慈訓言提自昔奉審喻於宸極得樂善於軒殿非借保傅之勤寧因師友之力逾啟誦而高視越郇韓而上征既而休氣和年祥風薦祉威鳳為寶麟趾游郊若煙非煙浮曉空而下映似月非月麗宵天而成象禎不絕書靈無遁跡猗歟偉歟事高圖史至於登輿下輦省方巡岳應感必彰形言彌著道盛金奏每盈玉簡葉硭檢度涌諧神功於日用陋柏梁之詞掩南風之曲聖作物睹永貽千載者焉抑又聞之羲農遐邈軒頊悠緬絕傳信於故老非取接於聞見百世可知斯言殆息七代更立求之豈晚今之視昔遙然未睹將何以分素青於三後辯天地於九皇遂能歷選列辟詳觀群帝得茂實於千古驗英聲於萬葉斯道何哉將由孔某登岱紀金繩者七十管仲對齊陳玉檢者十二亦有漢廓帝圖魏開王業樹豐碑於泗水撰貞石於繁昌莫不垂鴻名勝顯號播休風於六舞歌盛德於九韶與天壤而無窮懸貞明而可久刊勒之美不其懋歟然則事止寰中道流物外未辨西方之聖莫知東被之法求真之理我則未聞雖御辨崆峒非趨涅髦岸乘X谷口寧游波若之門若不同陟耶山具沉業浪生死無際苦樂相因詎照重昏之日誰翦稠林之樹比夫真如實相解脫妙津道正三千功彌百億何異吹劍首於雷門巢蚊睫於鵬運者哉是知伊蘭無實有為終假漂溺四流幕鼐漚幔踐畏塗而卒歲趨捷徑其長往大夢無曉可為嘆息粵若能仁深宏慈獎雖寂泊為道無來無去乘機誘發垣璽必追住一子地開方便門翔入正道示如來藏飄香風於有頂灑甘露於無邊慧炬明而幽夜朗法橋構而憑河息但為仁由已履道自衷表立影從因果非外今我所以仰勝緣於千號紀武功於七德真俗二諦兼而兩之皇上昔居因地早宏誓力應跡忍土荷負群生屬憂火燎原稽天方割飆林無自靜之木震海豈澄源之水東戡西翦南征北怨旄鉞所次酣戰茲邦君輕散千金之賞士重酬九死之命莫不競凌鋒鏑爭蹈水火雖制勝之道允歸上略而兵凶戰危時或殞喪褰裳不顧結纓荒野忠為令德沒有餘雄同艱難於昔晨異歡泰於茲日有懷亮烈用切旋眨仍於戰地爰構神居變穢土於寶城開蓮花於火宅高烽罷照慈燈載朗X旌綴警勝幡斯立拔無明於棘林導焦熱渴井盡諸有結永除苦際雖復去順效逆同歸各徒中涓潁從實惟義重而上忍所被旃檀與利刃兼忘大慈所覃怨賊將義夫齊指具潤法雨同乘大轅回向菩提無上平等爾乃仰圖景曜東井躔其分野下料物土西河限其封域雕戈自錫尸臣啟邦之所豳館斯開公劉建都之地梁山南枕甘泉東指面雕雲之鬱蓊想玉樹之青蔥沃野千里平原超忽先王之桑梓西州之都會於是詔司空相原隰四衢如砥八道傍通考極星之曜測土圭之景選杞梓於南郢征琬玉於西崑匠石奮斤公輸審墨高門洞啟層甍有亢藻井瞰煙霞之路步閻拖虹怪色徘徊珠柱陸離璇題春牖右臨秋窗左辟月殿含影金波上而相照日宮吐曜羲和沉而猶朗何止四柱成台高多羅之樹五王立寺臨伽屍之水信足上圖駕御傍擬醍醐望鷲山而非遠想雞林而可即法徒萃止應供來游咸珠戒無缺威儀莫犯錫杖四禪之林攝齊衣三塗之路有寶所焉有名僧焉至矣哉伽藍之為盛也雖夫高天已燼大海成田我皇基與淨剎終永永而長傳其詞曰三界雲擾六趣波揚苦流方割憂火炎崗具迷津濟莫導舟航長夜無曉非徒未央於昭十號四生是湣道王大千智周上忍慧刀已裂化城斯引教有殊途乘無異軫甘露朝灑慈雲夕布品物以亨群迷式悟捷逕坦道耶山啟路不有善權誰澄惡趣炎行弛德廢道毀常玉弩驚焰金宿騰芒俯震瀛壑仰紊乾綱九野鯨奮八極鴟張亂離瘼矣孰濟生靈黃星表曜赤伏開禎大君應歷粵御神兵乃聖乃武如雷如霆於鑠王旅除凶靜暴關右長驅唐郊大號壤裂逋丑家離浞奡刷野屠襖空山剿盜見危殞轡懷忠死綏驚磷宵遠窮魂夜飛我有慈被深仁莫違建斯淨域永樹歸依歸依伊何具消五縛淨域伊何同升妙覺架漢開宇憑霞竦閣木麗瓊丹地嚴金雘鷲山非遠雞林可求七寶低樹八解疏流瑞蓮開曉天花不秋戒定攸息應供來游凡厥慈眾具宏上善稠林以辟愛枝爰翦九結冰泮四禪自緬彼岸可歸法輪恆轉金剛不壞璿祚惟長慧識常湛皇基載昌僧祗可算恆沙易量悠哉天曆永配無疆」
  254.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初羌豪旁企地以所部附薛舉」
  255.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及薛仁果敗企地來降留長安」
  256.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企地不樂「企去智翻樂音洛」帥其眾數千叛入南山出漢川「帥讀曰率此自長安南山諸谷出漢川漢川即漢中」所過殺掠武候大將軍龐玉擊之,為企地所敗」
  257.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企地據張校補行至始州「普安漢梓潼縣廣漢郡治焉宋置南安郡梁置南梁州後改安州西魏改為始州大業初改為普安郡唐復為始州先天二年改為劍州」掠女子王氏與俱醉臥野外」
  258.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三:「武德初薛仁杲(果)舊將房企地侵掠梁郡因獲王氏逼而妻之後企地漸強盛衡謀以城應賊」
  259.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三:「未至數十里飲酒醉臥王氏取其佩刀斬之」
  260. ^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王氏拔其佩刀斬首送梁州「唐改漢川郡為梁州」其眾遂潰」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三:「攜其首入城賊眾乃散」
  261. ^ 《舊唐書》列傳第一四三:「高祖大悅封為崇義夫人舍衡同賊之罪」
    《資治通鑑》卷一八六:「詔賜王氏號為崇義夫人」